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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人能吃狗怎么地?真是给她们家丢人。 说好后,男人转身出了院子。 这人真有意思,面容冷峻,身上散发的气势是军人无疑。能看出来,是个特别强势的人,应该也是个内心极度骄傲的人,过刚易折,怪不得第一次在路上碰上时,他会有那种眼神。不过这种人要是从大挫折中挺过来,变得更加强大。今天看来他是想明白了,走出来了。 果然,谢韵对他的固执没有猜错,第二天院里仍静静地放着一大捆柴,谢韵很有些无语。 想到那男人被送来时,身上还是单衣,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寄。看其他三人身上的衣服还算厚实,只有他连铺盖都没有,按节气现在已经交九了,现在还在一九,等三九四九的时候,北方的户外零下20多度,铁打的人穿那么少也会受不了。 不是可怜他,谢韵最怕欠人情,她没觉得上次帮他有多大事,反正空间里消炎药多得是,可看他那么冷的天上山给自己砍柴,衣衫单薄的样子觉得特别过意不去。 谢韵上回从于哥那买了好些棉花还没用,拿土布做面。以前没怎么自己动手做过衣服,但是她人不笨,给自己做衣服、棉袄时做坏了就拆,拆了改,改了不满意再拆很是练了番手,所以再做一次也不算勉强,花两天时间,做了一套棉衣。又想了一下,找出以前盖的铺盖,谢韵用买的土布跟棉胎,已经给自己重新做了床被褥。原先打了补丁的被面,谢韵拆洗干净合着旧棉胎叠起来放在箱子里。拿出来,又重新絮了些新棉花,重新把被褥缝起来。不是不想给他新的,但是他们那里还是低调些好,还不知道每月过来检查的人看到他的棉袄跟被子会不会发难。 做好后,在一天早晨顾铮来送柴火时,谢韵叫住他,当看到小姑娘捧着高高一大摞棉衣、棉被都快把眼前的路挡住了,摇摇晃晃走向自己,说要把这些给他时,说不感动是假的。出事以来,以前熟悉的面孔平时有多和善现在就有多狰狞。所以,对面走过来送温暖的姑娘,就显得那么难能可贵,与他来说,她送的可能不是普通温暖而是有一个小太阳那么多的温暖。 看到男人站在面前,双目沉沉地盯着自己老大一会,也没说要不要。很沉好吗?她捧着这些东西也很费劲不是?“那个,被褥是我以前用得的你别嫌弃,我都给洗干净了。天气越来越冷,你先拿去应应急,如果家里有衣物寄过来,你再还给我也不迟。” 过了老大一会,才听男人开口:“应该不会有人给我寄东西。” 嗯? “我母亲跟家里所有人都划清界限了,我的事情她不会沾边,我meimei去西北插队,那边条件恶劣,这会她也自身难保。” 被亲妈抛弃?但想想现下这情况,也很常见。平时很能说的谢韵,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就把手里的东西直接推到他怀里,说道:“那你就拿着,衣服我是估量往大做的,你应该能穿。还缺了双棉鞋,可我不会做鞋,又不方便找村里人帮忙做,你多大号的脚,等我去县里或市里有合适的帮你买一双。” 顾铮接过东西,向来话少,只郑重地说了声谢谢。他欠她的越来越多,债多了不压人,留着以后慢慢还。 手里捧着对他来说有千斤重的棉衣、棉被,顾铮听着小姑娘絮絮叨叨替他打算,心里又酸又软,家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