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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被院长骂得狗血喷头,打那儿起,阮宁犯错,老周就掐着嗓子尖叫:“你,说的就是你,阮宁同志,我再说一回,你以后不许再摸獬豸脑袋,呸呸呸,秤砣也不许摸,摸啥,你还想摸啥,啥都不许摸,站角落去!” 小同学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升级系统,变成了小同志。 而小同志依旧是个在俗世中沉浮、没有存在感的小同志。她的快乐、她的烦恼、她的喜悲都与从前别无二致,可是二十五岁的姑娘换身份证,素颜干净的照片却再也回不到从前稚气的模样。 阮宁换出租屋,曾从旮旯里扒出初二时拍的学生照,她弹弹灰,帮忙搬家的慕容凑过去看,竟瞧见照片上一张十分惊艳的脸。 他诧异:“这是你吗?” “这是我啊。从前的我。” 208寝室的姑娘们大学毕业各奔东西,但还好,五年打拼厮杀后,在H城的这有下两个,就租了一套房,继续同居生活。 澄澄在B城读的研究生,离开了父母,撇了欢的姑娘在酒吧驻唱了三年,她总结自个儿,淡淡地说用闲暇时候支教过,参加过很多公益活动,去过西藏,也看过苍鹰。她说她明白了人生不只是狭隘的小情小味,似乎找到了生命的真谛。她又谈了三回恋爱,血洗了B城体育圈的小鲜rou,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一如既往的好胃口。至于顾润墨是谁,姑娘又淡淡地说“沧海桑田,那是我上半生云收云散的路人。” 阮宁有些羡幕地着大姐。 田恬说:“姐,你格调高得我快接不上了。” 小五说:“当年约好不装x,谁装谁是猪佩奇。” 澄澄:…… 阮宁想了想,抓了抓脑袋,说:“不对啊,大姐,我记得一个月前,顾润墨微博上po了一个长发姑娘的背影,我瞧着像你来着。” 应澄澄美丽的波浪卷瞬间蔫得像腌白菜叶子。她撇嘴:“我是拿这人没招了。倒追也试过,欲擒故纵也试过,铁桶似的油盐不进。他说得明白一一姑娘我就不是啥好人,你要觉得成我们就处着,你要只是想结婚,短期内那我是不可能,我既是黑的,你也别盼着浪子回头爱你如命的戏,言情那样儿的男的早死绝了,不死那人也不是我顾润墨。” 小五笑得虎牙都露出来了:“瞧见没,这才是纸灯笼呢,装得多红火多向上,一不留神恨不得上天了,结果还不是一截就破,虚得慌。” 澄澄泄气,尴尬道:“虚虚实真真假假的,不用深究,不用深究。” 她看了阮宁一眼,抓到教命稻草,慌不迭:“六儿,你跟幕容最近咋样?” 阮宁看了看手机,嘀咕道:“八分钟。” 一直忙着做上庭准备的田话喝了口水,问道:“什么八分钟?” 田恬任职金融机构法务近一年,每天忙得跟小陀螺似的,不停地出差加班,早出晚归,阮宁三人都很少见她。 阮宁说:“慕容最近回我微信很奇怪,八分钟一次,不多不少。” “他团里工作很忙?”田恬凝视着电脑,并没回头,“如果不是,就是在和别的女生聊。” 田恬处了两年的男友忽有一天对她百般挑剔,横竖都错,后来才知道对方暗中爱上别人。这一场情事伤了她的精气神儿,瞧男人都戴着有色眼镜。可是滑稽的是,田恬不惮以最坏的恶意去想她身边的男性,包括她交往的对象、她的朋友交往的对象,可来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