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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什么猎物都没打到,可不知为什么我们就是很开心啊,爷今天晚上就代替我爹!“ 裴昶然一脸黑,他被珍珠拉住磨磨蹭蹭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嘀咕:“爷哪里像你爹了,你爹比爷矮多了,况且你和你爹难不成半夜三更地往山上跑,不要命了?” “哎, 咱们没往山上跑啊, 这是是今年头一天下雪,外头一定很美,走啦, 走啦,一会儿回来了,再叫陈金海准备宵夜,温上一壶热乎乎的酒,吃一条鸡腿,一定美滋滋!” 裴昶然脑补了一下,忽觉好像也不错。 他走出门前,随口就交代屋里守着的桑椹,连翘道:“去找陈金海叫他把夜宵准备上,娘娘刚说的话都听见了吧?” 连翘应道:“是的,王爷!” 珍珠披着一件绣花镶白色狐皮的披风,裴昶然穿黑色狐皮大氅,两人都穿着厚底棉靴子,雪下得极大,外面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裴昶然一手提着灯笼,一手牵着珍珠往后花园走,每走一步便留下了一双双的脚印。 一大,一小,相依相伴。 王府的后花园极大,穿过回廊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湖泊,里头种着荷花,冬日了荷花都败落了,只有雪花片片旋转飞落在湖面上,湖中央还搭着一座石桥,中间有一方三角亭,上书:云聚亭。 裴昶然本无心赏雪,却越走越有兴致,拉着珍珠一直走到了湖中的云聚亭来,亭子的四面开阔,视线极好,有风从他们的身边刮过,裴昶然把珍珠搂在怀中,一起看着因下雪而显得格外闪亮的地面。 珍珠缩在裴昶然的怀中,只觉他的身子温热,心头一跳忍不住问道:“爷,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裴昶然没料到她突然问了这样的问题,半响有些羞愧地道:“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真心实意的喜欢你,最初是因为曲家逼人太甚,我觉得如果是你来做我的侧妃,心里会舒坦许多,真正对你上心,应是咱们在榆木川的时候……” 他想起那个晚上,珍珠说到梦到袁宝山,她说自己尚小,爹给她买了包子吃。 她语气中透露出的欢欣雀跃,让他心头如同遭了重重一击,莫名觉得酸涩,从那日起他真正的疼她惜她,仿佛与他一体,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 他是爱她还是爱自己,或者说二者皆是,还真有些分不清。 因心中有爱意,便忍不住觉得惶惶然… 裴昶然道:“你呢,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嗯?”珍珠思考了一会儿道:“应该也是那会儿吧,那一次你带兵打鞑子,我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回来,结果人回来了,却受了重伤,那一.夜我便知晓爷是我的亲人,和爹一样重要的存在,爷若是有事,珍珠也不活了。” 裴昶然的心中如有数只小虫爬过,又痒又痛! 不知是不是珍珠从小被父爱包围,因此待人真诚毫无保留。 而他,从小在阴暗压抑的深宫大院中渡过,待人还有几分保留,说到底他待她不如她真诚! 虽说如今已是他长大成人以来,最真心实意的一次。 他甚至把自己全副身家都交到了她的手上,可听了她的话后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远远不够好。 珍珠伸手怀抱住他的腰间,笑嘻嘻地道:“爷,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我们去堆雪人吧,这么大的雪我们可以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