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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掏出手绢擦眼睛。金玲子心说,得,又要痛说革命家史。就算明白她装样子,做媳妇的也要把戏做全,“妈,你别伤心,我认识不少太太,我托人打听,碰到合适的就介绍给帆远,凭咱家的条件,不难找的”风姑眼睛一亮,当即笑了,“是这么个理儿,门当户对咱不强求,至少要找个家世清白,人品好的姑娘,帆远之前谈的那个,我是不满意的,看着心思活络,不像安分的。早结婚早安定,时候到了再生个孩子,给这幢大宅子添点人气!”“妈,我听您的!”风姑满意了,挥挥手,“你们做自己的事去吧,不用管我”“妈,那补品我给您倒了?”,金玲子试探。“就搁这儿,倒了多浪费,这回我吃了,下回可不要再弄了!”嗯,就知道您老借题发挥。金玲子冲徐阿姨使眼色,俩人结伴出来。“老太太那里你多费心,我去花园走走”“好的,太太”徐阿姨目送女主人离开,为她打抱不平,女人到了更年期,情绪原本就不稳定,还要照顾刁钻的老婆婆,挺难为人的。金玲子扯了扯披肩,裹紧自己,走进薄雾,她呼吸着清晨微冷的空气,感觉又活了过来。她蹲下摸摸百合花瓣,指尖被露水浸湿,主持沙龙的何教授曾引用过作家马克斯·弗里施的一句话,“一个人什么都能说,唯独不能讲述自己的真实生活;之所以不能,是因为我们只能去批判它”细想真有道理,何教授还说人需要超越生活,而非忍受生活,不能被琐碎不堪的生活打败,顺服于它,要学会抽离得看待生活,将种种痛苦的情感升华,收获内心的平静。平静也是一种力量。“妈——”金玲子回头,儿子正迈着长腿走过来。她赶紧站起来,“你怎么回来了,早餐吃过了吗?我让徐阿姨给你准备”“不用,我吃过了”“走,咱娘俩回屋好好聊聊!”徐阿姨端来热茶,扬帆远含笑对她说:“徐姨,谢谢”“往后常回家看看,老太太天天念叨你”,徐阿姨说完,笑着退下。金玲子撇了撇茶沫,看向儿子,“她这是提点你呢,待会儿去你奶奶屋看看,陪她说会儿话,不然又成了我的不是,责怪我教子无方!”“知道,妈——”,扬帆远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和素怡分手的事?”,金玲子苦笑,“与你奶奶不同,我觉得素怡这孩子不错,你们俩从高中就在一起,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能放得下么?”母亲误会,扬帆远无意解释,淡淡地说:“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素怡那孩子就是太要强,你俩早点结婚的话,就不会有波折了”扬帆远岔开话题,“妈,我今天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打听谁?”,金玲子好奇。“宋碧灵”“她是我们读诗会会员于太太的儿媳妇,你打听人家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