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周》6:done my job (第2/4页)
是不信任,只是怕你因为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和别人说。” 我和安知眉的罅隙,也是从这时候出现的。 我发现能够和她达成极度亲密关系的,似乎只有女性。比如冯季,比如我母亲。她们会交流一些我无权得知的信息,仿佛一串由性别关联的密码,我对安知眉的占有欲,使我因为被这道屏障隔绝在外面而不高兴。 安知眉单亲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父母不合早早分开,但她对于母亲这种角色的情感需求远远多于别人。之前它只作为一种感觉出现在我心里,比如有时家里一起吃饭,我邀请安知眉,她会亲昵地和我母亲牵手。 短短的一会儿,看我父亲并不介意,我就知道这确实是很正常的行为,只是安知眉作为女孩子、作为小辈,喜欢我mama而已。 可我怎么这么介意呢? 我真怕安知眉是因为喜欢我mama,才喜欢我。 占有欲因为无法融入她们的恐惧而不断增长,我试图通过婚姻来绑定我们的关系。毕竟一直以来耳濡目染,最亲密的关系,就是夫妻。 但这时的我还没有把“订婚”挂在嘴边,我只是觉得安知眉的担心和防备不无道理,于是勉强同意,并且在行动上表达了我的支持。 “既然要救,又要避开学校,就让冯季自己报警,”我说:“这样才有用。” 安知眉不太放心:“真的有用吗?她这种情况,会不会算私事,没有人管?” “谋定后动,不要急,”我安抚她:“冯季男朋友不会把她吃了,在救她之前,你们至少得好好打算一下。” 这件事不难办,只要有一个置之事外、又保证立案推进的人就成了。 我找了母亲。她能轻而易举得到她们的认同与信任,并且可以插手进来,更好地帮冯季达到报警目的。 zuoai和猫放在SM的关系里,后者作为一种制造痛感的工具,与鞭绳区别不大。 从前香港那边的妓院会用这种办法来教训不听话的女孩子,穿宽松的衣物,束紧四肢防止空隙,然后把小猫放进去,用细鞭抽打臀部。 猫在这个过程里不断发出叫声,抓伤女生的身体,直到从领口窜出来。因为都是正规打过疫苗的幼猫,月份小,爪子也难以见血太深,所以安全又刺激。 冯季身上的伤口就是这么来的。她受得了的时候,就出校去做。受不了,就背着男友把猫扔掉,直到普通的刺激满足不了两个人,再带回新的小猫。 自始至终,我都在旁观这场见义勇为,除了冯季的男友,被允许参与到这件事里的,都是女孩子。 只是为了维护冯季的尊严。 后来也反复想,安知眉就没考虑过,如果冯季不买她们的账,不觉得那种……“play”,其实已经超过了相爱的范围,成为一种虐待的行径,那她和另一个舍友闯进冯季男朋友家里,会遭遇什么呢? 她们挑在一个晚上去找冯季,在这之前,让冯季把家里的安全套都扔掉。 几个女孩子彼此手机联系,时间就在冯季男友出门买套的那一小会儿。 我站在车边,仰头看眼前的居民楼,楼梯通道的指示灯一层一层亮上去,停在四楼。西边这一户主卧室的灯亮起来,过了五分钟,仍如安知眉提前告知的那样亮着。 常亮,意味着她们一切顺利。 我至今不知道她们如何救冯季出来,总归不会是像蜘蛛侠那样,大概是用冯季发来的密码摁开门锁,进去解了绳子或者别的什么,帮开她穿好衣服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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