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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点头。 问完他这事后,我心情舒畅。 我一直觉得,我虽做不成君子,却也不会是虚伪的小人,顶多是一俗人。直到昨日,花稻说我虚伪,我才心中发虚,以为自己真的是那虚伪小人。又是愤恨自己,又是迁怒花稻,不想理他。现在听完李重阳的解释,豁然开朗。 我摘下头上花冠,再手中转了两圈,一时兴起,顺手转将花冠套在他头上。 那花冠被戴得歪歪扭扭,不像平日他那般端庄模样,两种气质交杂在一起,有三分好笑,我头一歪,不禁咧嘴笑了。李重阳不察,被我得手,又见我笑话他,只目不转睛地瞧着我,神色呆愣,好像反应不过来,倒是像那只愚蠢的松鼠。 “你这倒是真像李灰耳的的爹了!”我笑着调侃他,之后出了亭子。 一桩心事解决后,我心情舒畅地忍不住蹦了起来。走出老远后,猛然想起还未和他告别,转头,却瞧见,李重阳端坐在柔和的夕阳下,垂眸浅笑,宛如一块上好的璞玉,经过夕阳的洗礼,而发散出暖软的光芒,直抵人心,当真是如玉君子,世上无双。 “李重阳,”我大喊一声,故意惊扰了他的一方安宁,对着他挥挥手道,“我走了!” 李重阳身躯微动,抬头,像是受到惊扰的小鹿一般。不过看不清他眼睛是不是和林间小鹿一样湿漉漉的,惹人垂怜。他又一笑,眉眼有着他独特的温柔,回之我以挥手,示意他听到了。 我几分醉意上头,身子东倒西歪地离开。 第12章 第 12 章 次日,我找上花稻学御剑,他没少对我横眉冷眼。我自知心虚,少不得俯首做小,端茶倒水,陪着笑脸。 再一次看烦我笑脸后,花稻胳膊勾住我脖子,用力一勒,额头爆出青筋,做出一副想勒死我的样子。可他却自己收着劲儿,白白废了半天劲儿,不过是与自己叫劲儿,碰都没碰到我脖子。他这样子,我愈发心虚。 他松开我,咬牙切齿道,“我不过瞎说你一句,你还给我耍起脾气。你师兄我说你一句,还说不得了!” 我连连作揖,急忙赔礼,“自是说得的,说得的。” 他气顺后,对我下手愈发毒辣,我理亏,只能欲哭无泪。 这一个月过去,师父验收时候,我不出意料地半空中狼狈跌落。还好花稻接住我,才没有摔伤。 “徒儿无能,即刻去思过崖。”花稻单膝跪在师父跟前,“不过,在此之前,有些话还要与师弟说说。” 师父颔首允了。 他拉我到一旁,背对师父,欲要窃窃私语。我自觉无脸面对他,一直低头,不敢看他。 “我与你说话,低头做甚。”他拍了拍我脊背,我才艰难地抬起头来,望着花稻。 花稻脸上倒是散去前些日子聚集的阴霾,“虽然这一个月,我没给你好脸,但小阿醴你也勿要责怪师兄。一个月学会御剑飞行,分明是师父有意难为你,但是毕竟师门有命,莫敢不从难为。等我出来,在带你下山游玩。这一个月,我也给了你不少罪受。你,受苦了!”说罢,他捏了捏我的脸,声腔中几分内疚。 听闻最后几个字,我忍不住鼻头一酸,泪眼朦胧,狠狠点头,“师兄,是我连累你,我等你出来。” 花稻不在意摆摆手,大摇大摆离去,背影格外洒脱,我愈发觉得对不起他。路过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