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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在照着李信喜欢的样子伪装,闻蝉仍然觉得莫名其妙,抬头看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害怕?”鼻尖全是少女馥郁的体香,热流上袭又下涌,陌生的感觉,让李信全身僵硬。但他手撑木板而坐,仍维持着面上的轻松惬意,至少让闻蝉看不出他心中饿狼的那一面。毕竟这个少年郎还在努力装温柔的啊,“夏天到处是‘知了’。你不就叫‘知了’吗?一群声音喊你的名字,你不害怕?”闻蝉瞪他。他是在讽刺她的名字吧?他这个乡巴佬懂什么叫寓意么!闻蝉怒:“胡说!”从来没骂过人,她脸憋得通红,又骂了一句,“胡说八道!”李信:“哈哈哈!”少年弯下腰,肩膀颤抖,按在床上的手青筋大跳,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他笑成这个样子,跟羊癫疯似的,闻蝉看着好生气。恶向胆边生,也忘了他是歹徒,抓起枕头就砸向他,“滚!”他一手就接住了少女怒冲冲扔过来的枕头,乐坏了的脸从枕头后冒出来,笑容里的邪气没掩藏住,“生气了?知知,这有什么好气的。知了们叫的,一个大活人反而叫不得?”闻蝉头好疼。血涌上脸,快被少年的无赖气死。原本还有点儿顾忌,现在乱七八糟的,不拘于什么东西,都往他身上砸,把他砸下床去,“我不叫‘知了’,也不叫‘知知’!”李信被她砸得狠,不还手,只手忙脚乱地躲避,被褥飞来时,他闻到她身上更清晰的香气,让他血液疯狂逆流。他不动声色地逗着她,“知知,知知,知知……”“滚滚滚!”终于!哐一声,床头油灯台被手边已经没有了可砸之物的少女抓过,看都没看,就扔向了李信。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身手好的少年,居然没有躲过迎面罩来的灯台。先是被一床被子闷在了地上,刚从里面挣出来,又一个硬实的灯砸中了他脑袋。那声音响的。李信坐在地上,只来得及掩住命门,却躲不过凶-器。他硬生生挨了这么一下,手捂住迅速红起来的额头,脸上笑容消失,眼底阴鸷之色抬起。冷锐阴沉,寒气渗人。他手一抹额头,黏腻潮湿,雪光照进床帐前,他看到手上的血。额头被砸破了,李信心知肚明。同时,闻蝉呆呆傻傻都看着坐在地上的少年:李信看不到,但是闻蝉清楚地看到血从头顶流下,向他眼睛流去。他原本笑嘻嘻的逗着她,可他现在的样子真可怕。一脸的血,一身的寒。本来他就长一张坏人脸,现在更像煞神了。闻蝉心中咯噔,重新想起了白天初见时,少年坐在山石上那副睥睨天下的样子。李信挥开快把他埋了的棉被,站起来,也不擦额上的血,就向床边走来。闻蝉被他的架势吓住,转身想逃。不过就这么一张床,李信堵在床外侧,一腿压上了床板,闻蝉能躲到哪里去?女孩儿发出短促的一声尖叫。她的嘴被人用手堵住。李信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箍着她的小腹,就把床上想逃走的女孩儿,抓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