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灵(17) (第4/4页)
> 完全湿润而guntang的腔rou顿时包裹了我,那rou褶像软刷一样,又滑又痒,刮着我的guitou。我一个激灵,差点瞬间就缴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此刻妻子的yindao比平时里有些松垮。 不仅是她的松紧,我无法不介意严凯留下的痕迹。比如妻子现在裹在白丝中的美腿,按平时的我,一定会很欢喜地去吮吸和把玩,但看到那已经发黄的丝料,就想到方才这每一寸美腿和玉足的肌肤,连同足趾缝都被他细细玷污了个来回,便立即失去了兴致,甚至如今握在手里都有些别扭。 除了这些外表的痕迹,我尽量往她深处探寻,但guitou前端是无尽的空间。我内心咯噔响了一下,就黯然神伤得不行。要知道严凯顶到最里,外面尚还留着一截呢。我虽知道不如他长,但却又作贱自己非要试一试。 这一比之下,心中便矮了半截,那差距真是判若云泥。不知道当严凯抵在她zigong口长蛇吐信时,她是怎般的体验呢?一时间,我心头泛苦。 梦箐显然也不开心。对于我的乱入,她先是惊讶,然后是愠怒,接着又难过起来。 yindao是男女灵魂的连接通道,我自然十分明白她的心意。严凯对她的态度很明确了,并不如她希望的那般温情。她就算外表再靓丽,同他也只能止步于rou欲的关系。 都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仍很理性地和她保持着距离。 “你快放我起来!” 她怔了许久,这才想到抗拒。白皙如羊脂的rufang随着挣扎,不停荡着。 她又怒视着那个心爱的负心人,埋怨道:“你……你怎么能……对我这样!!” 严凯却看着她,眉毛一弯,帅气的脸噗呲笑出了声。 这一刻,我只想两个耳光快快扇醒她,她这荒诞的冀望使我这个丈夫连同着也丢尽了颜面。 心灰意懒的梦箐想起身,想中止整场已不再愉快的幽会,便开始扭动手脚死命挣扯。我原本抓着她脚踝的手哪里还拿捏得住?那污满爱液的双腿更是滑不溜手,她如一匹脱绳的野马,以足蹬床,臀部往上死顶。还好我反应迅速,从她体内褪了出来,不然一定会扯伤我的阳具。 “疯婆娘!看我还收拾不来你?!” 我生气了,往前一扑,双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咽喉。 起初的时候,她还在我身下挣扎,双脚还在乱踢,手指还在我胳膊上乱抓乱挖,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血痕,之后来就挣扎渐息。待我放手时,梦箐的泪水混着鼻涕和口水一股脑都呛了出来,扶着床沿咳嗽不止。 在这之间,严凯曾来拉劝了两次,都被我给大声凶回了。 我气得胸膛起伏不停,再次把她拖拽到了床中央,以男上女下的体位重新压住了她。我分开她脏污湿滑的双腿,将阳具重新对准她的阴户捅了进去。这次她再不作任何反抗,而是任凭我恣意的进进出出。 我腰沉如鼓,早前频频出现的早泄之意全部消失了。我竟像隐忍多年,重收河山的将军,暴涨的情欲之上还附加了许多情绪的宣泄。渐渐地,随着我的抽送,尽管身下她尽管眼泪如柱,还是忍不住娇喘起来。 我将她赤裸的雪足撑起,她完全展露的阴阜上,那抹淡的阴毛上全是yin液,我手指朝梦箐会阴处探了下去,也有样学样,如严凯一般的手法,按住了她的阴蒂。 我必须使她第三次高潮。 但我又立刻发现一个新的问题,虽然她仍在呻吟不止,但神态却是无比抵触的,那眼睛里闪耀的光似乎是寒冷的坚冰,这更让我震怒无比。 她这种鄙夷加上敌意的态度让我内心中黑暗而残忍的东西在左突右撞,它膨胀得如黑色的巨山,对我耳语着什么。我开始非常难过,和妻子zuoai已经没办法平抚我的伤心,唯有作贱她、伤害她,此刻我的心才能重回平衡。 “你也一起来!”我对严凯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