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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之感。精神更为不佳,气色也不再好。心绪不宁的烦躁。 颜留一直暗暗观察着谢韫舜,发现了她的状态不好,日渐消瘦,情绪极低落,沿途风光秀丽却丝毫不入她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感觉到她的情况异常,提议放缓回京的行程,使她能多多休息。 谢韫舜不同意放缓行程,必须要赶在春分前两天回到京城,免得翟太后借机做出不利的举动,好在颜留备有马车,她实在难以忍受不适,便乘坐马车不再骑行。 侍女木桃见状,联想到皇后的月事已经延迟了三四天,仍没有来的迹象,恍然大悟,难道皇后有喜了? 算下日子,皇后上次月事结束之后,在乾龙宫得到了皇上的临幸,距今一个月有余。因皇后有孕在身,长途奔波劳累而反应强烈?木桃琢磨了一番,皇后有喜的可能性很大,对皇后直言道:“娘娘,您会不会是有喜了?” 有喜?怀了身孕?谢韫舜下意识觉得不可能,每次事后都及时服了避子汤。难道是并非万无一失的出现了意外?据贺云开的态度,可能性似乎极渺茫,他对她两年后怀胎的决定表现的很平静,丝毫不在意,他曾友好的提醒过药效极烈极管用。 想了想,谢韫舜冷静的道:“或许是不习水土,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确实会使月事不调,木桃生怕皇后有孕在身却不知晓,出了差池可如何是好,不放心的道:“不如拐进前方的城中,悄悄找位郎中号号脉?如果是水土不服,也能开几味药服用?” “莫耽搁,再有三五天就回到京城了。”谢韫舜深吸口气,缓解着突然升起的不适的恶心之感,宁早回京一日也不晚回京一日。 木桃忽然想起来,赶紧道:“颜公子的随从中有个懂医术的老郎中,不如宣他为皇后号一号脉?” “可以。”谢韫舜自然是想知道身子为何如此不适,既然有郎中在,耽搁不久。 木桃连忙找到谢远川,禀道:“娘娘身子日渐不适,宣颜公子随行懂医术之人为娘娘诊治。” 谢远川立刻让颜留去安排,颜留唤来随行的老郎中。不多时,老郎中为马车里的谢韫舜诊查完毕,谨慎的道:“不似水土不服。” “那似有喜?”木桃很轻询问。 谢远川和颜留都紧张起来,四目直视,等待回复。 老郎中又是谨慎的道:“不似喜脉。” 颜留略懂的道:“身孕不足两个月,喜脉号不出。” 谢远川郑重的问:“有无中毒的迹象?” 老郎中很确定的道:“无。” 发现结论不明朗,谢韫舜不多细究,能撑得住,不宜盲目的猜测,做主吩咐道:“继续赶路,回宫后再宣御医。” 一行人按原计划如期的回到了京城,颜留在城外五十里处告辞,没有跟谢韫舜同行入城。 谢韫舜回到了皇宫,距离春分之日还有三日。她身子的不适没有缓和,精神依旧不佳,气色依旧不好。 她尚未进入祥凤宫歇歇脚,就被闻讯的太后派人宣见。 谢韫舜不能不恪守本分,没有拖延面见太后,免留话柄,在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