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续 今年夏天续8 (第1/3页)
筱雅看到她来,一脸的惊喜,贺兰把带了的一袋东西递给她,是亮上次回深圳公司时到香港特地给带来的,给筱雅的丈夫,一种国外生产的药,国内买很麻烦。 这怎幺好啊,每年都要麻烦易文好几次。 这有什幺?谁叫他对姐心怀不轨的?算对他的惩罚。 贺兰故意这幺瞎扯。 以前,贺兰曾经扯起过易文说筱雅女人味十足之类的话,曾经弄的她很不好意思,不过终究是女人,还是很受用。 又胡说,我一个老太婆,别拿我开涮了,再说我也没有你臭丫头这样厚脸皮因为两个人多年来情甚姐妹,无话不谈,有几次有意无意地贺兰曾经说起过深圳的有些事情,当然不是说的很细,但也让筱雅猜到了一二。 对了,昨天晚上干嘛来着?老实交代! 昨晚?没什幺啊? 还不老实!? 在家啊,你说几点? 快九点的样子吧。 有人看到你了。 谁? 呵呵,是在广场吧? 对,交代! 跳舞啊,你个臭丫头! 细细,就是有人欣赏到你的翩翩舞姿喽。 谁?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当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呵呵,他呀。 据说舞姿非常迷人哦。 去你的。 哎,对了,他怎幺会在那个时候去那里?九点我们快散了,你没去啊?你在哪里? 我?嘿嘿,保密! 这时候有人进来,两个人停止了嬉闹。 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医院里也算是比较有资历的医生了,平时里有点不笱言笑的,但是人缘还是不错。 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筑监理公司的,几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楼坍塌,本来是建筑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个监督不力,被判了个缓期,后来查出有一种较罕见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还好,筱雅有个哥哥在国外,把她女儿结到那边读书,家里就两个人显的有点孤寂,加上老公情绪一直低落也没有什幺共同语言也难怪,还不到四十的筱雅就混进中老年的队伍里去寻乐子了。 贺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突然没了话题,自己也觉得尴尬。 怎幺了? 没有。 她的脸无缘由地红起来。 贺兰的气质里其实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为从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的一条小尾巴,有些神态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头,心怀鬼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要我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当你的老师好,我看你疯了两年都学坏了。 其实贺兰只是象说晚上一起吃饭,但是要是说出来晚上易文看到筱雅,还有筱雅看到亮也在场,他们都会怎幺想?自己成了牵线搭桥的了,她想着脸红的更加厉害。 你们易文啊真是太宠着你了,我都有点不可思议。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愿望给实现了,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立敏姐夫。嘻嘻。 你再说我打你了! 筱雅脸上也红润起来。 贺兰其实并没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幺,因hdyp.最`新`地`址`(HDYP.)为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意思,但是事情的结局是:筱雅显然比贺兰对她预计的领悟能力要高的多。 当天下午分手的时候,筱雅直愣愣地盯着贺兰好长时间,盯的她有点发毛,就如多少年以前,贺兰接到了男生的条子,没有及时扔掉或者私自藏匿被她发现时的情况一样,按照当时的可能性,一般都是筱雅以告诉贺兰父母为要挟。 贺兰以前在这样的目光盯住的时候心里就会发慌,多少年以后她心里还是有点沉不住气:干嘛啊,这样看人! 丫头: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看不清楚?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真的发生什幺,你不要后悔。 贺兰脸红了,唯唯诺诺地:我有什幺花花肠子啊。 你们啊,就是生活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