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的故事(06)2u2u2u.C0M (第4/8页)
那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 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mama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mama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mama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 我想她也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怎么跟我说出这件事情吧。 婚礼的日期选在19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 毕竟是母亲第二次结婚。 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这顿团圆饭就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 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mama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mama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您让他跟我吧。” 母亲在说完了过后,又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母亲的眼神好像是那种能把自己内心世界坦白出来一样,那个人接触到我母亲的眼神之后。 也就开口说:“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那个眼神,我心里突然间跟被刀狠狠剜了一刀似的。 突然间觉得胸口都给闷住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默契不是只存在于我跟母亲之间吗?我以为这种默契是母子连心才会有的,怎么会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来的资格懂得母亲的眼神呢?外公没说什么,接着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mama对那个人说:“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 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mama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mama的安慰,但是满心的醋意、满心的不甘让我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mama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的话,mama就再陪你坐一会。” 我知道这是mama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机灵地转移了个话题说:“mama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但是心里的醋意和苦楚并没有少半点,依然觉得难过不已。 不仅是眉头皱着,我在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颤颤巍巍的。 mama在一旁用她那极其温柔得声音缓缓地说:“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mama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mama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在我们这边,妗子意思就是舅妈)早已在白天就已经将床铺铺好。 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就会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进行了,突然心头一松,还好我进来了而不是那个男人过来,mama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 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 mama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mama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最新找回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mama说:“你也睡吧妈。” “嗯,睡吧。” 说着话的mama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mama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mama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