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当妓女】我本善良(中) (第1/4页)
作者:三火先生2020年5月5日我叫陈汉基,今年七十岁,是名退休小学校长。儿子阿杰在大东北打拼,孙儿大宝进了城裡一等的住校高中。于是,平日家裡就只有我和媳妇秀玲。最近,秀玲也进城裡打工,家中更见清静。 不知是否一人在家百无聊赖,抑或出于对媳妇的关心,还是暗地裡对秀玲的不信任。一个星期前的某夜,我跑到公车站等接秀玲回家。无意间,在公车站后方的停车场发现肥猪王的司机,竟然用肥猪王的八人大房车与一名妓女鬼混。 有什麽老闆,就有什麽下属,反之亦然,千古不变。 邻村的肥猪王是附近乡镇最有财势的人。他们一家原来是养猪卖猪一条龙,不止供应批发,还在城裡各个菜市场开设rou档,到后来,他们家又投资了牛rou和家禽生产批发。不夸张的说,肥猪王大概包揽了至少四份一个省的猪牛鸡鸭供应。 肥猪王的司机则是来自北面七八公里外的另一条村,印象中也快四十了。听我们村长说,那个司机以前在他的叔父的鸡场工作,后来政策要求鸡场现代化,肥猪王就以投资为名,乘机买下鸡场。后来,不知怎的当肥猪王的司机。从那晚司机与浪女的对话猜想,该是司机拿了老板的车,嫖了肥猪王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那女人的样貌,但从她销魂的yin声可见,应该是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只是,妓女那双玉足,却在惊鸿一瞥间,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裡。每当想起司机如痴如醉地舔弄那对完美的足弓,我的jiba便毫不费劲地勃起。这个孤独老人的促狭思绪,就有如一颗籐蔓种子,快速而纠结地从内心深处爆发开来。 我从漆黑的房间回到昏暗的车场,思绪穿过车厢,让虚缈的手捉紧浪女的脚踝。我幻想着自己伸出贪婪的大舌沿着足弓的摺纹,一格一格地朝脚趾尖舔上去。舌尖用力鑽进浪女紧握的脚趾罅隙之间,鼻孔感受着足底异香混杂皮革的气味。 “呵~”久违的浊精从马眼一洩如注。 “大宝爷爷,你睡了嘛?”客厅突然传来秀玲的呼唤声,“大宝想和爷爷问好呢!” “来来来。”我竟投入得连秀玲回家也混然不觉,顾不得清理地上那坨纸巾,便赶着走出客厅与孙儿视讯。 大宝兴致勃勃地告诉我,今年新来实习的老师中,有一个曾经是我的学生。他跟大宝说自己小时候有多顽皮,让我祭出很多惩罚招数。因为在大宝心目中,我是从来不动怒的爷爷,大宝像发现新大陆般,一路缠着我视讯。 在视讯的同时,我斜眼望见秀玲坐在沙发上,就在我平时的位置,赤足撑在茶几,俯身向前,把汹涌的rufang压向白滑的大腿,然后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球,仔细抹去脚趾甲上的指甲油。 秀玲一隻接一隻地用心清洁着整齐的脚趾,竟令我的视线一点一点地离开大宝的视像框,我的眼珠不能自控地在平板和裸足之间来回游移。 只见秀玲把下巴枕在膝上,让大腿与腿肚子之间挤出一道弧线,弧线在脚踝上微微一弯,勾住幼滑的脚跟。细看之下,秀玲的玉足特别圆润饱满,看似软若无骨。她的脚趾俐落地併拢一起,从姆趾开始,整齐地斜向下方,趾缝。 就在这一瞬间,邪念,我彷彿看到肥猪王的司机爬在秀玲两腿之间,用力地捉起她的裸足,然后狠狠吸吮那十根乾淨整齐的脚趾。 “爷爷,你听见嘛?是不是当机了?” 此时,大宝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我马上暗责自己枉为校长,饱读圣贤书几十年,竟然如此为老不尊,满脑尽是令人不齿的邪念。 只是,不为世俗所容的念头在我心中火速蔓延,我开始无法抑止自己偷看秀玲rou体。 从她的裸足开始,我注视着她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