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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晨,便有人来朕面前告御状,说大太子元庭仗势欺人,残害无辜,当送大理寺!”元桦说着说着,便激动了起来,甚至从龙椅上站起身来,指着元庭骂道:“你平日里骄傲些便罢了,我仍相信你本性不坏,不成想,你竟视人命如草芥,事后不知悔改,反而多加狡辩,我若是饶了你,我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皇上盛怒之下,没人敢说话。 半晌,元徵道:“敢问父皇,可有实质的证据?” “证据?”元桦冷笑一声,“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儿臣冤枉啊父皇!” 元徵问:“敢问父皇,死的是何人?” “御史台张大人之子。” 元徵一惊,“张诒之子?大哥怎会与他有交集?” 元桦闭了闭眼睛,“你问这个畜生!” 呃…… 元徵转头,看向皇上口中的畜生,畜生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皇上,“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杀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怎么撞上来的呢? 其实元庭自己也有些记不清了。 他记得昨晚,他约元徵去喝花酒,仍在琴郡楼,点的仍是香香。 香香有倾城之姿,元庭垂涎她的美色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香香是琴郡楼的头牌,卖艺不卖身,加之琴郡楼的背景,让元庭这么久只能看着,却是吃不到嘴里。 越是吃不到,越是放不下。 一得了空,元庭便往那儿跑。 大太子出行,即使是逛个妓馆,也是前呼后拥吆五喝六的,加上一个元徵,两人往楼前一站,不需任何撰述,旁人便知,这就是活脱脱的纨绔子弟了。 两人先时在香香的房里听曲喝酒,后来元徵有事先走,元庭因还未尽兴,加之今日香香一直不理他,便想着久留些时间,跟佳人多说说话。 两人在屋里正说着话,房门突然开了。 一个二十上下的青年面红耳赤的闯进来,不由分说拉起香香的手便要亲上来,元庭虽心中喜欢,但对香香向来规矩,自己都还没曾碰过的东西哪容别人染指。 两人一来二去便扭打在了一起。 元庭的随从不知去哪里了,打了半天也没见个人来帮手,加之他自持身份,在妓馆里与人撕打实在不好看,若是闹到了父皇那儿,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正想抽身而去,不成想那人却不依不挠起来。 元庭府邸设有私刑。 心情不好,便去捉个人回来折磨,直到他大殿下高兴了才罢手。 他生来便是太子,何曾懂得人间疾苦,更遑论感同身受这一说。 见那人不知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元庭杀心渐起,扑上去抢匕首时,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那人直直撞在了刀口上,死时眼睛大睁,抓着元庭的衣袖不肯松手。 随从这时候终于赶到,将那人的手费劲地掰下来,元庭走时看向香香,见她仍坐在窗前的小几边,正低头调试琴弦,感知到他的目光,香香头也未抬道:“奴家今日什么也没看见,大太子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