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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拽住,还未等她惊叫出声,整个人已被塞进了一间屋子。 “别动。” 这声音极为熟悉。 赵宁在转身的那一刹那,借着皎洁的月光看清楚了来人,竟是康平王赵岘,她唯一的哥哥。 喜悦未上眉梢,整个人蓦地被推躺在了床榻之上。 赵岘长腿跨上床,一手禁锢着她的一双柔荑于头顶之上,一手扯碎了她身上碧绿色的裙衫。 “你干嘛?”赵宁慌乱挣扎。 奈何她随了燕后,生的娇小,力气又怎敌得过一个身长八尺的儿郎? 随着什么东西的粗鲁顶入,赵宁蓦地瞪大了含水的杏眼,旋即是一声尖叫。 那一刻,赵宁彷如置身于海上的一叶扁舟,孤苦无依,找不到归家之路。 “闭嘴。”赵岘低沉的嗓音中威慑力十足,摄人心脾。他双目赤红、额上青筋乍起,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身下大开大合,毫无怜惜。 随着床榻摇曳,发出一阵阵‘吱呀’声,且节奏渐快,赵宁推搡的动作亦是越来越大。 她声音里满是哭腔,像只小奶猫似的小声求饶道:“皇兄,停下好不好,我疼~” 皇兄? 赵岘闻言,身子徒然一僵。 这偌大的皇宫,敢称呼他一声皇兄的,唯有太子赵宁。 可既然是太子,必定是男子! 只一瞬,男人的动作又恢复如初,甚至比刚刚更大力了几分。 他被人下了猛药,坚持的太久,这一刻,甚至无法再认真思考。那尚存的单薄理智,在药力的催波下,也渐行渐远。 赵宁似乎浑身的血液逆行倒流了一般,喉咙中满是咬破双腮的血腥味,仿佛疼痛可以转移似的。饶是如此,也抵不住赵岘的猛烈撞击,死男人跟一辈子没开过荤腥似的,往死里捅。 她忍不住疼痛,终于尖叫着哭闹出声。 “滚开,你给我滚开。” 这一句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夜空,穿透力十足,正巧引来了在附近巡夜的禁卫军。 “什么声音?”铿将有力的一记男低音响起后,旋即整齐划一的步伐朝这头走来,沉稳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佩剑磕碰在铠甲上的‘乒、乒’声,异常震慑人心。 未等赵宁反应过来,眼前突然一道银光乍现,身上男人抽离自己的同时,冰冷的利剑刹那间封喉。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感受疼痛,水眸便渐渐涣散开来,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赵宁还在想:死……死了么? 怎么就死了呢? 这一生,她过的甚是凄惨。 因着燕帝登基那年,战乱不断,小国番邦联合攻打尚在国丧中的北燕。边疆城池接连失守,为重振将士们的颓丧士气,赵稷御驾亲征,也就是那一次,伤了根本,自此,再也不能生养子嗣。 好在出征前,燕后太史淑兰便已怀有龙嗣,待赵宁一出生,便被推上了太子的宝座。 其实赵宁一直不明白,虽然赵岘不是嫡出,好歹也是个男儿身,论智谋、才学、沉稳的性格,哪一点不是万人之中的佼佼者?即使被养在宫外两年,那也是燕帝的亲生儿子啊。 不过,这话她也不敢直接问燕帝。 赵宁顶着太子的身份小心翼翼的过活了十七年,每日里循规蹈矩、当只听话的小白羊,兢(无)兢(所)业(事)业(事)为国为民,甚至从未出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