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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传说,甚至,它或许已经存在到了现今,就藏在韩家大宅不为人知的某个角落里…… —— —— —— —— —— —— 好在仓库的火势不大,韩家大宅的财物并没有因此而有多大的损失。 待到收拾了一切后,夏风听见韩铨挂了一通电话给白五爷。他们说的内容,夏风没能听清楚。她唯有从韩铨偶尔高声的话里,猜测这通电话的内容,似乎有关那三个被派去暗杀他的人。 五天后,夏风在报纸上看见一则新闻。 “有三名醉酒男子不慎落河身亡……” 夏风猜想,这兴许就是那三个人的结局了吧! 清点过了仓库后,夏风去向韩父汇报损失情况。 韩父的房间在整个韩家大宅的最东角。那是一处比韩铨所住角楼还要僻静的一间经房。韩老太爷终日在经房里吃斋念佛。他即不见家人,也不见内客。哪怕是身为他妻子的夏风,自从嫁进门起,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据管家王妈说,韩老太爷这个样子,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仓库需要重修,算上被烧的东西,大概合计8000块钱。”夏风站在经房门外说道。 此时此刻,她正站在一条昏暗走廊的尽头。她的面前是一扇双开黑漆大木门。 “这段时间,韩铨都按时进药了?”韩父低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都按时喝了。”夏风回禀韩父道。 其实所有的药,韩铨都将其倒进了窗台上的花盆里。在与夏风一起前,韩铨用障眼法瞒着夏风。夏风看出来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有发觉。而自从两人一起了后,这一事情,就变得更容易了。韩铨再不用装样子,夏风也不再需要扮糊涂。日积月累,被倒药的花盆里的花全枯死了。盆里只剩下了一把干涩的黄土,没有半点生机。 “嗯,”韩父继续沉声说道,“那他的身体怎么样,有大好吗?” 依照韩铨的叮嘱,夏风回道:““一点好转不见。最近他好像受了惊,反倒更严重了,连床都起不来。已经请了好几个大夫,开了几副药,正在想法调理。” “他的病,还是要以调养为主,”韩父长叹了口气道,“你去吧!记住,药绝不能停。” 韩父的苍老声音从门后悠悠地飘出。夏风站在暗无光线的走廊里听着。她闻着似有似无的檀香味,恍惚觉得身在一处腐朽的坟地。环顾周围,皆是了无生气。 —— —— —— —— —— —— 又过了几日,韩逸和石青华相携从北平回到双花镇。这两人满面春色,像极了一对蜜月归来的新婚夫妇。 韩父放下话来,说长子韩铨病重,公司中的一切生意,现就都交给次子韩逸。韩铨没有任何反驳,很痛快地交出了公司的印章及账目。自此以后,韩逸执掌了公司大权,韩铨便只能成日流连病榻,与药罐子威武。 石青华听到了消息,更加得意了。 在她看来,韩逸的上位,就意味着她的更上一层楼。过去,她以为最多能做韩家的二少奶奶。但是现在看来,她的这个念头还是太小家子气了。既然韩逸已经掌家,那就意味着,她嫁给了韩逸后,便能做韩家的当家主母了。 幻想到得意处,石青华不禁骄傲地扬起了头。 “你们真是在回来的火车上碰见?”夏风冷冷地问石青华。此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