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 二十、尾声: 当时的月亮 (第2/10页)
为她被陈重欺负了。陈重答应过我,要等女儿长大才可以要她。 莹莹说陈重没有欺负她,只是告诉她最珍贵的东西,要留给自己最亲的人,除非确定成为莹莹的丈夫,他不会与她zuoai。 莹莹问:“mama,我最珍贵的东西还在吗?” 我小心翼翼安慰女儿,那一次伤害,早已经过去,就像手指划破一个细小伤口,很快就完好如初,她仍白璧无瑕般美丽着,不必担心。 不觉更加喜欢陈重,心想如果日后看见莹莹和他幸福生活,也许是自己失败人生中最大的安慰。对他渐渐多了一份亲切,也多了一份疼爱,看他像看见自己的孩子。 6每年莹莹假期,会去远洋公司看一次她当海员的爸爸。 我没陪莹莹同去,一是不想看见丈夫那张已经令自己痛恨的脸,二是为了彻底放纵一下情欲。约了一个个jianian夫来家里yin乐,每天把yin戏做到极致,结果陈重返家探亲,越墙而入来找莹莹,被他撞见一幕。 被陈重撞破自己jianian情那天,忘记当时内心有怎样一种绝望。 一直都是他尊敬的阿姨,却给他看见我最丑陋的样子,jianian夫恶涨着阳具跌落床去,自己赤裸了身子yin水乱滴。很久以来我再一次记得羞耻二字,一瞬间感到无地自容。 只盼自己能够弥补,深怕自己连累到莹莹在陈重眼里形象,怕因为自己的不堪,害到日后女儿委屈。那真是天大的罪孽,我有理由不再做一个好妻子,却有什幺借口,可以去做个坏母亲? 勉强自己装出镇定,驱走了jianian夫,留下陈重与他对面交谈。 却不知道怎幺开口,对他讲莹莹的爸爸和小妹?或者编造一场自己和jianian夫的爱情?好像都是多余的,无论怎样的搪塞,都不能使刚才那一幕变得高尚。 面前的陈重有些尴尬,无话可说时我勉强可以做到沉默不语,他却显得张口结舌。满脸通红的模样很傻,却那样干净。我忽然想,如果他也落入泥潭一次,就不会觉得我很肮脏吧? 也许是当时的情绪太绝望,只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不管那稻草是不是真能挽救自己;也许是…… 追出来叫陈重留下时很仓皇,甚至没来得及穿好内衣,浑身上下,我只披了一件宽大睡袍。睡袍的下摆宽大,只有轻轻夹住膝盖,才能让它不会顺着大腿向两边裂开。一心遮掩自己的身体,就把睡袍裹得太紧;因为紧张,坐着的身体微微前倾,rufang的重量就透过睡袍清晰地彰显。 当时三十岁出头,我知道自己rufang的重量,没有胸衣托住,会在胸前荡漾。 渐渐闻见房间里的暧昧,陈重的目光刺破空气触到我的肌肤。女人对男人的目光都很敏感,陈重装着低头抽烟,却感觉他的眼睛,偷偷钻进了我的睡袍,顺着领口一寸空隙,有时是穿过睡袍的下摆。 我看见陈重翘起一只脚,调整坐姿藏起阳具,它应该已经坚挺。 忘记自己是否有过不安,身体感受到他目光一秒,rutou就涨了起来,而加紧的双腿,最底端那处一阵酥麻,烫烫地淋出一片水渍…… 那年陈重十八岁,我轻施一缕风情,就哄他上了我的床。 次被他压在身下,我想,女儿还小,与其放他被别的女人勾引,不如自己给他两年安抚,就算…… 帮女儿留他罢了。 7没想到一次挽留,他却成了自己最后一个jianian夫。 以往所有的jianian夫,留下一滩滩jingye,一幕幕欢情,然后离去。不会挂念他们是谁,长着怎样的面孔。我永远保留着自我,保留一片自由的土地,他们只不过是一次路过,或者再多一次回头。 我以为陈重,也不会不同。却忘记世事的发展,自己也无法控制。 不经意间,陈重把路过,变成了占领。 没有哪一片土地,被占领后还保持原样。等发现自己的改变感到惊惶,已经为时太晚,他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放弃所有准则。以后的日子里,甚至莹莹放学回家,站在离我们咫尺之近隔墙,只要她看不见,我就容许陈重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 当莹莹不在家里,陈重随时要与我zuoai,我都不懂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