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芳草 【六】 (第2/2页)
我全都不记得了。叶羚一直跟在身边,她和我是很铁很铁的青梅竹马,据她说当晚真想过把我丢在马路上,已经走了很远,回头看见我摇摇晃晃直奔快车道,心中一软,返身三拳两脚把俺打昏,拦车送回了我家。 我吐脏了自己一次,吐脏了我妈一次。 却吐脏了叶羚两次。 夜里醒来时记不清几点,胃里翻江倒海趴在床头呕呕作响,叶羚穿着我妈的睡衣赤脚闯进我的卧室,我双手一抱,伏在她胸口就是一阵狂吐,她说那是第二身衣服,一起吃饭时她穿的那套,当时还丢在我家的洗衣机里。 那晚是我次抱她,而没有被她一脚踢来。 正当吐到一半时,我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胸口也很软,娇嫩的rufang发育良好,沉甸甸圆润饱满,顾不上考虑她是谁,竟然边吐边色迷迷猜想,乳晕是不是粉红色的呢?也像真真的那样好看? 一直吐到胃里早没有了残酒,我的头仍埋在她的胸口拱来拱去,叶羚以为我仍醉得人事不知,抱着我不忍心推开,轻轻帮我捶背,一瞬间我忽然觉得,如果自己优秀到可以做她的男朋友,未来一定活得很幸福。 渐渐她感觉出了我嘴唇的下流,双手猛然分开,我重重跌落至床底。 叶羚几乎要逃了。 我扑上去抓住她的脚腕,紧紧抓住不放她离开。 叶羚赤着脚丫,小腿纤长秀美,我不说话,顽强地拿嘴去亲,她抬脚一下一下蹬我,脚底柔软白净蹬在脸上像蹭到光滑瓷器,哪怕她有两次出脚很凶,我的头砸上地板发出闷闷的声响,怎幺被她蹬都不觉得疼。 夜已经很静了,卧房的房门半开,客廊柔和的灯光透进,也许叶羚怕惊动我爸我妈,一直没有出声尖叫,也没有做动静巨大的殊死拼搏。我被她蹬得满地乱滚,心里认准了坚决不放,只要逮着机会,就扑她小腿上猛亲一口。 她穿着下摆宽大的睡衣,我亲得越来越勇,有几次几乎把头完整钻进去,她的大腿比小腿更美更具有弹性,几乎刚用手一下子抱到,我就越发yuhuo中烧。 叶羚真的生气了,她忽然问我:“丁一,你真醉了还是醒着?” 俺含含糊糊说,“我醉了!” 重重地一脚正中面门,我头一晕眼前金星乱冒,鼻血顿时狂喷而出,在地板上洒落了一道殷红的血轨,虽然卧室里光线不是特别明亮,仍触目惊心,连叶羚也吓得一呆。我奋不顾身,再次纵身扑去,抱着她的腿弯又亲。 血泪横飞,沾满了她白净的小腿。 流泪是纯粹鼻腔受了刺激,完全跟俺当时的心情无关。 叶羚又问:“你真的还在醉着?” 爸妈那间卧房的门忽然轻轻一响,我纵身扑去飞快把自己的房门锁上,隔着门冲外大叫:“我已经睡了,谁都别过来敲门。” 外面嗦嗦声细,很快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