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三) (第7/7页)
——而得罪这个盟友会让我声名狼 藉! 「不是宣战……也许是我太在乎惠了。听你说惠已经破了相,我心里非常不 安,也忽然很着急。」我坦诚的说——我觉得现在只有坦诚才能补救刚才的冒失。 「嘿嘿!」青带着恶意微笑着——好像她知道惠是我的宝贝,所以把她打得 鼻青脸肿。 「她确实值得你不安,她是个很不错的女孩,非常不错!是个非常不错的贱 货!」青若有所思,说这话时眼睛望着她前面虚无的空气,深情专注,自言自语 ——好像我不存在一样。 青马上回过神望着我,表情严肃对我说:「我其实不希望你和钥离婚,是我 的真心话。但你这次必须得离婚了,我母亲是不可能原谅你的!而且她要让你净 身出户!你应该有个心里准备。」 「净身出户?」我问。 「嗯!」青直视我。 「好,我现在就答应你,净身出户!」 「痛快,是个爷们!看来你不只会玩弄女性。」青脸上堆起明亮的微笑,赞 许着说。 「我母亲不是在乎我jiejie这点家产,她是想出你伤害她宝贝女儿的恶气。」 「我明白。但我伤害了你jiejie,难道你不记恨我?」 「女人有时不就是用来伤害的吗?」她表情一变,似乎因为我听不懂她这句 话而恨我似的迅速白了我一眼——我真是如坠五里雾,读不懂她这句话,也读不 懂她奇怪的表情。 女人真是难以看懂的生物!相对于男人,我认为天下最大的谜题是——女人。 我时常觉得男人和女人是由一物变现而来,换句话说,男女是同根的,但又转化 为不同的两性,这样就会既熟悉又陌生,正是这种矛盾,所以使男女各自产生迷 乱——不单纯是性的迷乱,还有善恶是非的种种迷乱。 尤其是青,越来越让我有神秘感! 「好,就这样。钥回来,我会联系你。」 「我记得我那天是锁好了门的,你们是怎么进到屋里发现惠的?」 「如果是我发现的那女孩,还有这么多事吗?钥临走时把钥匙忘在我母亲那 了。我母亲惦念你,给你送鱼去了。她万没想到你这样让她伤心!她觉得你是骗 子!」 「你觉得我是骗子吗?」 这时青的手机来了短信。她低头看短信,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青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忙,得走了」。 我发现她穿的与惠一样款式的高跟凉鞋也是小一号的,由于是站着,凉鞋细 带紧贴着白皙的脚背,有被紧紧捆缚的感觉。 「你的鞋有些小!」。 她冲我扬起左脚,在我面前左右随意晃动脚腕,凉鞋里小巧白皙的足随着晃 动而柔软的左右歪斜,红色的蔻丹脚趾像星星一样闪烁着微光:「我喜欢脚被紧 紧勒住的感觉,嘿嘿!」她又马上撤回脚,一个箭步跨出隔间,笔直的双腿像守 规矩似的向着吧台并立站好,然后对着吧台挥了挥手,然后回身对我说:「你先 走,我去吧台结账。」「另外」她迟疑了一下「只是离婚而已,别的你不用担心 什么……OK!老太太的工作我来做……,以后不许对我撒谎,还妻妾同床!你 看你那小样!」 我说我结账吧。青说她结账,正好和吧台的朋友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