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作(二十四) (第3/4页)
切齿的笑容。 贺詹台随手掬了一捧水,就往韩晓身上一泼。 “公德心呢?” “喂我家的韩小小了啊。” ……韩晓发现了一件残酷的事实。 他居然在“不要脸”这种事情上输给了贺詹台。 明明摊开来看应该是件高兴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是那么的不!开!心!呢! “贺小台。” “嗯?” “我要写全灭的结局。” “写写写。”有上辈子的经验打底,贺詹台自然是有恃无恐,“韩小小你既然说了就一定要做到啊。” “我怕你啊!” 被贺詹台这激将法一上,韩晓真的是想要从温泉里跑出来去写的全灭结局了。 但是他刚刚站起来,就又坐了下来。 “我才不舍得呢!我才不会为了和你这个家伙吵架就去改结局呢。” “说到底,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结局。” 这也是贺詹台非常好奇的事情。 这一辈子的剧本他也看了,和上辈子诸多不同的地方和剧情人设上的变动,也让贺詹台的心底涌上了一股许久不见的“挑战性”。 这是一种“我想挑战看看”的跃跃欲试的感情。 ——这份情绪,只因为韩晓…… ——只因为他的文字而生。 “听说过圣茹斯特这个人吗?” 在这种时候,韩晓偏偏就喜欢扯开话题。 他提了一个和没有半点瓜葛的人名。 好歹贺詹台的世界史成绩也算是对得起他的历史课老师了,他的记性也比很多人要好一些,从大脑里的记忆里一翻找,就能将名字对号入座了。 “让路易十六掉了头的男人。” “对对!” 韩晓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说的梗,和自己对话的人能瞬间回答出下文的交流。 “我可喜欢圣茹斯特说的那句话了,‘没有犯罪的人,是不可能当上国王的。国王这个身分就代表着犯罪者和窜夺者。’能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可真是了不起啊。他这句话最终成为了造成路易十六死亡的最重砝码,一国之君被革|命|党们给送上了断头台,整个欧洲的历史里头,也就这位路易十六才能“享受”这等殊荣了。也让腐国佬们见识到了,如果不搞君主立宪制的话,自己国家的皇帝和女皇被送上断头台那可是太可怕了。” “真是坚强的贵族制度的拥护者啊。” 贺詹台的语气,倒是有一种啧啧称奇的感觉。 “我一直没想明白。”韩晓看着贺詹台,若有所思道,“贺小台你们家以前是大地主吧,怎么在京城那么吃得开啊?” “我们家祖上的那些地,响应国家号召,在百年前就全都被卖给国家了嘛。” 贺詹台觉得自家的那些发家史也真没什么不好说的。 “但是我们家拿到了赔偿款嘛,虽然不多,但是我们家大概蛮有商业天赋的,几代人经营下来……到我大哥这一代,差不多也都收回来了吧。而且如果算上海外资产的话……还绰绰有余。” 无论是什么,一旦达到了天文数字的状况韩晓就没有任何的概念了。 虽然韩晓的金钱观也让他觉得,无论多少钱,放在他面前,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参照对象,所以他也分辨不能这些钱到底算是“多”还是算“少”。 “这是算多呢,还是算少呢。” 瞧见韩晓深思熟虑的模样,贺詹台忍不住抬起手敲了敲韩晓的额头。 “别想那么多了,就你的理财观念,能分辨得了吗?” 有些事情是只能让自己说来“自嘲”的,要是从别人口中讲出来——比方说贺詹台这种——那激起的怒火可就大不相同了。 “权利因时间而生。” 最后,韩晓只用这一句话结束了两人的本次对话。 等韩晓先受不了温泉的热度而逃之夭夭了,贺詹台才慢条斯理的用手边的毛巾擦去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等他擦完了,才反应过来—— 这特么不是阿晓刚才扔过来的吗? 思及此处,贺詹台的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这倒不是因为和别人共用一块毛巾而因洁癖产生的怒火,而是一种更加玄妙的,无法言说的感觉。 这份玄妙的感觉,充满了“谜”。 等贺詹台反应过来,他才一副火烧火燎似的跑出了温泉。 等贺詹台换好衣服走到客厅里,就见到穿着睡衣睡裤的韩晓手上拿着一个蜜瓜,正啃的欢快。 而一旁许嘉润看着韩晓低头微笑的样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