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2) (第2/11页)
br> ,不曾声张什么,对于姨父的轻薄行为也不曾躲避。 这样的杂碎居然和我母亲好上了,我心中一股郁气堵在嗓子眼,更是没了胃 口。 这顿饭当然没有现钱,照旧,记在姨父账上。 从饭店出来,姨父把我搂到一边,说:「林林,你觉得刚那老板娘怎么样?」 我回儿一句「什么怎么样?」 /家.0m /家.оm /家.оm 姨父又露出那恶心的贱兮兮表情:「想不想上她,就一句话的事,我保管她 躺着掰开腿让你干。」 末了,不等我回答,他又补了一句:「你还是处吧?」 我一听到就情不自禁的在脑里想像了一下那光景,下身又可耻地硬了起来, 但他后来补那句又让我突然火冒三丈,我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 他却突然凑到我耳边说:「你觉得你妈怎么样?」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陆永平补充道:「身材,你觉得你妈身材怎么样?」 陆永平那一米五几的矮胖身材佝偻着背,小眼在路灯下闪闪发光,自问自答 地说道:「棒!太棒了,万里,不,几十万,几百万里挑一。」 我推开他,盯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家伙居然公然在我面前对母亲评头论足,再说,他说得那么感慨,姨妈无 论身材还是相貌都不必母亲差,他却像是不曾见过似的。 这时候,姨父重新靠近我,小声说:「你想不想搞你妈?」 我一拳挥出去,我姨夫嗷的一下应声倒地。 第二天是周六。 当时还没有双休日,大小周轮休。 大周休息一天半,小周一天。 这周恰好是大周。 中午在外面吃了饭,就和几个同学去爬山。 所谓山,不过是些黄土坡罢了,坑坑洼洼的,长了些酸枣树和柿子树。 天热得要命,爬到山顶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喝了点水,有个家伙拿出一盒烟,于是我就抽了人生的支烟。 几个人在树影下打了会儿扑克,不知说到什么,大家聊起了手yin。 有个二逼就吹牛说他已经不是处男了,还吹嘘他能射多远多远,大伙当然不 信。 这货就势脱裤子,给我们表演了一番。 山顶凉风习习,烈日高照,乳白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落在藏青色的石头 上。 此情此景时至今日我依旧记忆犹新。 青葱岁月,少年心气,那些闪亮的日子,也许注定该被永生怀念。 5点多我们才下山,等骑到家天都擦黑了。 刚进院子,母亲就冲了出来,咆哮着问我死哪去了。 我澹澹地说爬山了。 她带着哭腔说:「严林你还小啊,不能打声招呼啊。」 我心里勐然一痛,立在院子里半晌没动。 我才发现,有些事情即使自己不想面对,它都实实在在地发生着并影响着。 母亲厉声说:「你发什么愣,快洗洗吃饭。」 姜面条,就着一小碟卤猪rou,我狼吞虎咽。 真的是饿坏了。 母亲在一旁看电视,也不说话。 当时央视在热播,万人空巷。 但我家当然没有那个氛围。 由于吃得太快,一颗黄豆呛住了气眼,我连连咳嗽了几声。 母亲这才说:「慢点会死啊,又没人跟你抢。」 话语间隐隐带着丝笑意。 我抬眼瞥过去,她又绷紧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