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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谈话我都听见了。我儿没有欺瞒你,她的确与人已有婚约,那人也确实是御史大人。所以,你若无其他的事便请回吧,民妇身子不便,就不送了!” 孙良还在反复想她说的话,确认没听错后,心里不由打起鼓来。 这下可不好办了。他心道。 眼下见对方已经对自己下逐客令了,孙良虽心有不甘,但也无计可施。而这母女二人说的话,他并非就完全相信。反正来日方长,一时半刻她们也跑不了,索性先回去,慢慢再做打算也不迟,于是悻悻告辞。 见人终于走了,两人方舒出一口浊气。 事后,卞氏一个劲的问她有没有事,头痛不痛,要不要去把刘宗喊回来。刘嫣说没事,不用麻烦阿哥,养养也就好了,让她不用担心。卞氏这才惴惴放过了她。 家里买不起好的创药,刘嫣只擦了些止痛膏而已,至于会不会落疤,只能听天由命了。 卞氏看着一顿心疼,怕她脸上落下痕迹,千叮万嘱这几日不能沾水,不能乱摸。 刘宗酉时回来,见到刘嫣额上的淤青,吓了一跳。一番追问,得知前因后果后,气的饭也没吃,抄起了一个锄头就要出门找他算账去,说什么也要出了这口恶气才行。刘嫣自是不能让他去的,好说歹说才将他拦了下来。 而经过这次之事,卞氏也急切攻心,病情突然就又加重了。 刘宗拉着医士来家里看过后,医士说,这是心力交瘁而致,身体衰竭,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刘嫣和刘宗苦苦求了他半天,他又说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他医术尚浅,也没法子治好,催他们去别的地方寻寻医士,或许还有救。两人没有办法,只好放他走了。 是夜,下了一场秋雨,寒气更甚。卞氏身上冒了一天的虚汗,到了晚上,连地都下不来了,解手也是刘嫣持着夜壶上床帮忙。 家里拿不出钱给母亲找好一些的医士看病,刘宗在屋里急得团团转。待母亲睡下,和刘嫣商量了一下,不行他去找邻郡的叔伯帮忙。 刘嫣以前听他说起过这两位叔伯。 凭种种事迹来看,希望渺茫。 大伯为人刁钻,平日做事也极没风度,虽说家里还算殷实,但却什么都精打细算,活活一个铁公鸡,找他帮忙,无异于去碰壁罢了。 而找那位小叔帮忙更没可能。小叔窝窝囊囊,是附近出了名的妻管严,尤其父亲刘夷过世后,其妻李氏就让他与她们断了来往,即便他有心想帮她们,估计也无能为力了。 刘嫣不敢抱太大的希望,但刘宗的意思是先试试再说,不行他再另想办法。 两人暂时想不到更好的法子,母亲又死活不让她卖嫁妆,虽然那点嫁妆可能也值不了几个钱,但这个节骨眼上,她是不敢动了,万一母亲知道自己卖掉嫁妆后情绪一激动有个什么闪失,她就真的要悔恨自己一辈子了。事到如此,她自是不会反对刘宗去做这件事的,只是,担心他性子冲动容易徒增出事来,千叮万嘱咐他一定要以情动之,不可鲁莽行事。 刘宗认真的答应了她。 …… 次日雨停。 天没亮,刘宗就赶着驴车早早出门了。 刘嫣在家照顾母亲,一直等到戌时才见到人回来。 见他进门一脸沉默,神情愤懑的样子,刘嫣已经猜到了结果。 是夜,服侍过母亲,两人默默无语的吃过一顿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