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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无数次叹气了,“你要是还想听下去,我就说给你听。” 我仰躺着,摆摆手,说:“别来这套,说吧,直接说1月27号的事吧。” 听到我说的这个日子,她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连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颤的感觉:“你怎么知道的?你调查我?” 我没心情跟她解释太多的问题,我只想她毫无保留的和我坦白一切。 十五、冷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这种事,我不可以调查吗?” 我的话似乎让她觉得很难过,又开始抽泣起来。“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要逼问我,你真的有兴趣知道那些细节吗?是吗?李海涛。”她突然不再讲述她的事,呜咽着站起身提高音量来质问我。 我斜眼看着她,她又开始哭得梨花带雨的,用鼻子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对!没错,我就是要看看你的态度,细节?有啥细节我想象不到?还用你亲口说出来吗?你罗里罗嗦说了一大套,为什么就是不肯提你们1月27号那天干嘛了?你还说你什么都坦白?” 她猛然爆发了,冲着我歇斯里地的叫喊道:“那天我们真的zuoai了!你满意了?”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我僵硬着,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我认识娜已经十几年了,今天是头一次见识到她的歇斯里地,头一次见到她这么强烈的情绪发泄,她这是怎么了? 她还是我相濡以沫十几年的魅力妻子吗?我怎么感觉完全不认识她了,是我逼问她这些事才让她这样吗?但是她完全可以不说呀。 她为什么要向我坦白,却又如此的抗拒对我坦诚一切。 她嘶吼之后又瘫坐在地上,靠在墙边埋着头大声的哭泣着。 我麻木的一动不动,时间停止般安静。 她的状态已经不可能再继续谈下去了,其实后面的事情我基本也都能想象到了,无非就是一对哀男怨女干柴烈火的那点烂事,我关心的是,我是否能接受这个现实,她的坦白说明她真的不想离开这个家,至少现在还不想,可是我呢? 我内心里在极度的抗拒着,翻腾着,我无法接受,可是我却又莫名其妙的不愿意她离开我,我知道她心里还有这个家,但是我却无法忽视她的身体里进入过别的男人,我无法容忍她的口里接受过别的男人的口水甚至更肮脏的体液。 我懒散的摆摆手,其实我也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我精疲力竭,喉咙里干的要命,从昨天到现在,我的嘴唇上起了两个大水泡,火辣辣的疼。 有气无力的我缓缓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滚……出……去。” 她没做声,轻轻的抽泣着,呆坐了好半天,才悄然起身走出卧室。 她之后的十几天都变得格外老实,也许只是改变了策略?不过我更希望她真的是悔改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再没有笑脸相对过,她晚上就和小梦一起睡在那边,我一个人睡在卧室,早上她起得早,顺路把小梦送去幼儿园,下午我回来的早,就由我去接回来,十几天里她几乎没有再次晚归过。 我俩在小梦面前的时候都尽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让年幼的小梦受到什么惊吓,都极力的装出很自然的样子,偶尔甚至还像以前一样说笑几句,不过两个人也都感觉不到什么开心和快乐,我们做这些,只是为了不给小梦的小心灵留下太多的阴影,尽管我们都知道,想不给她留阴影,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孩子一转身,我的眼神立刻会变得凶恶起来,她也立刻会收起笑容,露出一丝胆怯和哀伤。 有一天晚上我躺下后,她走过来我的房间,说想和我谈谈,我冷漠的回绝了,我觉得没什么需要谈的了。 我现在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让这件事最小化的伤害到小梦。 调查所在六一前几天里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有了一些发现,我过去才知道,他们只是拍到了一些娜和谢非站校门口说话的场面,最亲昵的动作也就只有谢非好像很沮丧的蹲在地上,娜用手扶着他的肩膀。 调查所的人最后问我:“你太太最近真的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们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 我摇摇头,给他们结清了其余的钱,告诉他们,不需要了。 调查所得话我没理由不信,从我发现她的事,到现在,娜应该是真的害怕了,不过我不相信他们之间就能这样子结束,即使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我也无法原谅她的行为。 一个伤口会随着时间慢慢愈合起来,但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