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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声的那种无声,一切杂音都没有了。 安静了有十几秒时间,才传来正常的电流和周围的一点杂音,不过听起来那边周围还是很安静。 “现在都9点多了,你还没走呀?要不我去接你吧。”按捺心中的狐疑,我故意问。 “……我在路上了…一会就到家了…你先哄小梦睡觉吧。”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说谎,她的车隔音效果没那么好,在路上的噪音不可能这么安静,而且她开车时候都是开着音响听音乐的,电话里也没有音乐声。 多年生意场上的磨练让我练就了个本领,就是遇事从不过早下结论,也不过早暴露自己的用意,这回习惯性的用在了娜的身上。 我没露声色的的哦了一声,嘱咐她开车小心后就断开了电话。 我的思路在放下电话的一瞬间乱作一团,她到底在哪里? 为什么撒谎? 说话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怪? 她在干什么? 小梦在我身边专心致志的玩着玩具,我瘫坐在沙发里眉头愈加紧绷起来。 那天她仍然很晚才回来,之前因为问多了吵过架,我也没再细问。 随后没几天,一个周三,我的车尾号是5,限行日,我还要去通县办事,早上就开了她的车出去,忙了一整天,晚上回来在小区车位上停好车正准备下车的时候,突然在副驾驶的座位空隙里发现了一个金属东西,白天光线充足,我没注意,晚上开了车里面的照明灯才注意到。 我把那东西掏出来,原来是个银白色的ippo打火机,我家里没有人吸烟,自然没有人有这东西。 也许是她的同事搭她的车掉在车里的,我顺手就把打火机揣在上衣的内口袋里,随后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星期天她休息,没出去,到中午吃过饭,她说要去买东西,要我陪她去。 我最怕的就是陪她逛街。 无聊不说,累的要死,还不能抱怨,还不能休息。 小梦也吵着要去,我给她们娘俩吵的头大,不得不“屈从”了。 到了商场,该买的东西差不多了,我们路过一个ippo专柜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很认真的挑选起打火机来。 我很奇怪,问:“怎么对这东西感兴趣了?你要学抽烟啊?” 她摇摇头,说:“那天谢非上课时候玩打火机,我给没收了,不过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我得赔人家一个呀。” 我这才想起我口袋里的打火机,是这么到她车里的,原来是那孩子的。 谢非这个名字已经有些日子没出现在我的耳朵里了,她现在很少主动和我说学校的事,也不再提谢非这个名字。 “哦?他还没毕业吗?”我努力的回忆着记忆中谢非的信息,好像他已经来思括学习有4、5个月了。 “没有呢,不过也快了,正准备找工作呢。”说到谢非,我发现她的眼神似乎有些异样的闪烁起来。 我看了下这些打火机的价格,好家伙,最便宜的也要200多。 她挑了个雕刻着一只鹰图案的,问了下价格,598。 我咧了下嘴角,没说什么,她连犹豫都没一下就刷卡买下了。 给一个学生买近600块钱的东西? 很多老师会做这样的事吗?反正我是没见过。 第二天我拿着我口袋里的打火机给公司里抽烟的人看,他们说:老板,不是吧,假货你也用呀? 我早估计到了,问他们这东西要多少钱,他们说,行货要二、三百,这个就二、三十吧。 也许是她不懂真假,不过老师没收他们上课无关的东西这是中国教育的惯例,就算你是个新思想新时代的老师,买那么贵的东西赔给人家也不是很合适吧? 而且,没过几天,娜又没和我商量,把家里的台式机电脑也搬走借给谢非了,说是谢非要做毕业设计,原来的电脑很破烂不能用。 搬电脑那天我才次见到这个久闻其名未见其人的谢非。 八、童言无忌 那天我正好早回家,下午不到5点,就从幼儿园接回小梦,刚进门看到客厅里堆了个纸箱,一个年轻的背影在那里费力的捆绑着。 我正要发问,娜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两只手拎着几根电电脑联机和插排,见到我抱着小梦站在门口,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