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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 随着陈道伟的投诚,江苏一系的官员也隐约有了站队的意思,苏北的大多是态度模糊,苏南的就比较亲太子一系了。 狂喜之后,太子渐渐发现了不对,皇帝对他的态度,不知从什么时候七,变得日渐冷漠起来。太子心下有些慌乱,想着是不是自己拉拢官员的事情叫父皇知道了……或者是,小十六的那件事?想到后者,太子一身冷汗,觉得自己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会传信去江南说将计就计呢?要是曹家有疏漏,自己可就留下了大把柄了。 幸好有皇后娘娘从中调和,又有皇太孙是被皇帝抚养长大的,与老皇帝感情也非同一般。因这二人极力周旋,皇太子之位暂时还是稳固的。 然而,暂时总归是暂时。 随着沈千针与醇亲王的一年坐馆之约结束,臭脾气的江南神医就带着徒儿茯苓远游去了——这一年多,他与贾宝玉软磨硬泡,甚至打破从前自己的誓言,登门金陵四大家族的贾府给贾府主子免费诊治了一场(沈千针安慰自己,这荣国府与金陵贾家虽然同宗,但是来京城都三十多年,从前的事儿倒是与他们不相干),终于拿着贾宝玉给的名为人体解剖图的画卷走了。走去哪儿?自然是穷山恶水的地方,给人家免费诊治,然后换取实践的机会呗。 沈千针游历四方,其实未尝不是想避开京城的浑水。“我是医者,又不是神仙。”这是他临走前与贾宝玉说的大实话,“皇后娘娘底子太差了,估摸就是怀着太子的时候吃多了苦头又没养回来,等到年纪恁大,还拼着命生下十六皇子,可不是把自己的油都烧没了?那什么气疾啊、头风啊,单独治起来,都不是事儿。可是皇后娘娘就好像已经漏了的水罐子,流出去的水比灌进去的要多,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简言之:油尽灯枯之相。 “幸好皇宫么,什么奇珍异宝都有,保养得当还能撑两三年吧。京城水深,我还是喜欢在乡下给穷人看病。”那些穷人能治病就很满足了,才不会像是贵人一样唧唧歪歪轻不得、重不得的。 沈千针因为眼馋宝玉的奇闻异说而入贾府,又因为多次出入贾府而深感宝玉于医有天赋(宝玉心说:只是醒脑丸效用大而已),他曾不止一次想忽悠宝玉做他徒弟,被宝玉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其一是因为身为荣国府少爷,从医太过惊世骇俗,比从戎还要叫人吃惊;其二就是成为一个医者,与宝玉既定的成为人上人的目标相去甚远;其三……就是沈千针要求的从师门名字太过儿戏了,说要宝玉顺着茯苓序齿,改名叫田七!贾田七?你逗我? 沈千针当初离京的时候说皇后娘娘还有两三年的寿命,然后那前提是需要好好将养,可是身为皇帝的枕边人,与他结发四十多年,皇后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根据近年的种种官员调动、节日赏赐、日常问候来看……太子的处境实在是不乐观。皇后也开始怀疑,自己的长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才叫他的父亲开始厌弃他了? 一心在天家父子二人中间周旋,皇后也耗费心血无数。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十六皇子也变得懂事起来,虽然他不知太子曾下令将计就计,但是也通过伍毅传来的消息猜到了自己与十一、十五下江南时候遇到的事儿,与太子哥哥脱不了干系。 于是年前硬是想要从军,老皇帝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