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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父母会老,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精力十足,大堂哥也有了自己的小家,不可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围着她转,当身边人都慢慢走开,她一个人,觉得无所适从是很正常的。 “那我陪你去罢。”苏礼铮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 朱砂一愣,扭头看见他眼里的情绪,似了然又似同情,甚至有些许的怜惜,她微不可查的皱皱眉,直觉他是不是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 她当然不喜欢一个人出门去玩,但纯粹是因为在外可能会遇上不开心的事需要找人吐槽,试想想,你花了几十块钱喝一杯饮料却发现它没有想象中好喝,是自己默默在心里难受好还是有人一起吐槽一下舒坦? 让人如何选择朱砂不清楚,但她是需要立刻倒掉情绪垃圾的,否则日后想起来,恐怕整段旅程都只剩下没能吐出去的槽点了。 但她没和苏礼铮解释这么多,只是点点头,含糊的道了句:“这事儿以后再说罢……” 苏礼铮也点点头,却难得的开始认真考虑休假一事。他已经工作了整年,连过年时都没得休息,仿佛一只永不知疲倦的旋转的陀螺。 可人就是人,不是陀螺,总会有疲累的时候,尤其是近一个月来,连续的工作已经让他觉得自己身体在超负荷运转,他亟需停下来休整一番。 朱南得知他的想法,很是支持,他也察觉到了小女儿的不对劲,却不知她已经到了要用安眠药才能入睡的地步。 便劝朱砂道:“你要是病了住院,同事还得照顾你,这才真的是添麻烦,还不如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工作,就这样罢,你同阿铮一起出去走走。” 父亲发了话,朱砂不过愣了片刻,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下来。 只是时间没有定下来,到底是不放心也不好意思,大家都在一线忙得喘不上气,你忽然说要请年假,主任那里就未必过说得去。 转过周末就是周一,苏礼铮难得休了个周末,却又被朱南叫回了盛和堂去帮忙熬膏方,说是在外地的一位客户订给家里老人的,需得赶快做出来。 他摇了一天的搅拌棒,直到第二日上班,他还觉得手臂是酸胀的,陈国丘见他不住的捏手臂,好奇问他,他有些无奈道:“帮师父做了一日膏方,也是有些时候没做了,累得很。” 他一面说一面甩甩手臂,听陈国丘问道:“你师父那有没有空,我想给我老婆搞一点,她坐了月子好像还多了个怕冷的毛病。” 陈国丘家刚添了二女儿,按理讲月子里过得也舒坦,可不知怎么就出了问题,他看着也心急,便想给妻子调养一下,却又不知怎么办,搞西医出身的,哪里懂什么调理怎么做。 苏礼铮顿了顿手,安慰道:“别急,下回休息你打电话给我,我带你们去给师傅看看配个方就是了。” 膏方的组方原则之一就是一人一方,主张每个人在使用膏方之前,都应由专业的膏方师把脉问诊辨清病情体质,然后开具处方,照方抓药熬制,方能确保疗效。 陈国丘听了他的解释,是觉得麻烦,却也颇有道理,便同他约好下次休息时约他一道过去。 正说着话,洪主任来了,他敲敲门又清了清嗓子,“各位,我有话要讲!” 众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望过去,便见主任身旁站着一位瓜子脸柳月眉的女医生,身材高挑眉目飞扬,一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