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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陈辞也来了, 又闹出新闻,只得在停下冰场门口:“你再继续跟,我就要喊了。” “喊什么?”单言觉得好玩,“非礼,救命?俗不俗啊?” “信不信我只喊你名字,你就出不去这个走廊。”简冰威胁。 单言一愣, 随即瞥了眼冰场内黑压压的人群——就在不远处,就可以看到写着他名字的灯牌在一闪一闪。 他“啧”了一声,悻悻然往回走。 简冰这才松了口气,弓着腰,一路道歉着回到座位上。 台上的容诗卉和林纷纷等人已经上冰,追光如水一般温柔。 一道由左向右,一道由右向左。 小提琴声悠扬,的乐声缓缓奏起。 陈辞看了她一眼,轻声问:“你去哪儿了?” 简冰没回答,只盯着台上的四个人。 出乎她的意料,容诗卉还是和路觉一起出场的。 两个祝英台,两个梁山伯。 一对衣衫如雪,一对火焰一般鲜红。 同对镜照影一般,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一模一样。 但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区别。 譬如,较之林纷纷,容诗卉的鲍步下腰更低。 再譬如,较之陈迪锋,路觉的托举看着更轻松。 到了捻转和单跳部分,他们差距就更加明显了。 ——技术性强的项目就是这点没办法,优缺点一目了然,藏都藏不住。 四个人的同步率虽然还不错,但连跳结束,林纷纷落冰的时候,动作明显没有容诗卉干净。 简冰全神贯注,手指抓紧了椅子扶手。 陈辞小声提醒她:“注意看她们两个的用刃,林纷纷那样,已经算错刃了。” 简冰“嗯”了一声。 旋转、螺旋线、单跳……当抛跳结束,代表祝英台纵身投坟的锣钹声响起,红衣的容诗卉在落冰之后,却没有如往常一样滑回路觉身侧。 她宛转而行,与身侧一身白衣的林纷纷交叉了滑行的轨道,音乐也转到了哭灵的部分。 万古英台面,云泉响珮环。 冰场上的灯光聚为一线,分隔开生与死的界限。 作为生者的红衣祝英台,一往无前地奔向了已然身亡的白衣梁山伯。 简冰刚才在走廊上看到的场景再一次重现了。 只是,这一次,陈迪锋和容诗卉的旋转比之前任何一次看到的都更加流畅和唯美。 世事嗟兴丧,人情见死生。 陈迪锋的确不是天赋型选手,但他毕竟足够努力,站在冰场上,依旧光彩照人。 化蝶的悠扬乐声响起,红白身影交错,宛如蝴蝶在花丛中穿行。 待到乐声停歇,蝶影凝固。 全场掌声响起,被塑料纸包装着的小礼物如雨点一般落向雪白的冰面。 简冰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鼓掌,刻苦坚持的人,总是值得钦佩的。 哪怕他并不是最强大的,哪怕他已渐入颓势。 谁不是懵懂出生,然后奋力生存呢? 四人滑之后,是单言的新赛季表演滑,。 他这版编曲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剪辑自前苏联电影,而是前苏联的作曲家肖斯塔柯维奇的混剪。 电影里,“牛虻”光伟正而战斗力十足。 而在作曲家笔下,描述的却是“牛虻”从大学生到作为革命者死去,短暂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