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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除它的限制,你想想那时候一千多万又算什么呢?” 秦菜二话不说,很快签了合同,然后她一指白芨:“钱白先生会付给你。” 那家伙拿了合同,虽然颇为忐忑,但还是去找白芨了。白芨把条款都看了一遍,二话不说划掉原价一千二百万,写了个八百万。然后开了张支票。 那家伙居然一句话不敢说,也就这么认了。 看着那边津津有味地研究法咒的秦菜,白芨也忍不住摇头——养女人真是费钱费力的活儿,不管漂不漂亮的女人都一样。= = 交流会着重还是在于交流,秦菜还是认识了不少年轻一代的玄术师。她的邀请卡上写的是白芨的弟子,但逢人她的自我介绍仍然是师侄。白芨也不理她,放她在场中与诸人相谈甚欢。 秦菜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玄术师,这才明白玄门的分类到底有多细。这里面有的只负责画骨,有的负责画皮,有的负责造梦,有的负责续命,林林总总,不计其数。 秦菜跟许多人互留了名片——她没有名片,身上只有谈笑的名片。几个玄术师嘴上没说,心里还是暗暗震惊,不愧是白芨的徒弟,很有些大家作派。 如果不是吕凉薄也在场,秦菜估计能更投入一些。可惜她总是忍不住往那边看,一半心思不在会场。 到晚上,秦菜回到二夫人的别墅时,心里还想着那个人。他视物不便,在会场也没怎么说话,一直都是靠吕逸的讲解。 秦菜给小朝洗澡的时候,连被它咬了几口都没察觉。 而白芨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钟了,家里一如往常,月苋坐在沙发上发呆。他上前把她抱起来:“没吃东西?” 月苋仰起脸看他,他在她额间轻吻一记:“想吃什么,我来做。” 月苋握着他的手腕,轻轻脱出他的怀抱,那目光陌生而悲伤。白芨微微皱了眉,柔声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突然问:“白芨,你还爱我吗?” 白芨将她揽到怀里,轻轻拍拍她的背:“当然。别用这种目光看我。” 可是她的眼泪就这么大滴大滴地落在他的肩上:“白芨,我想出去工作,我不想整天呆在家里。” 白芨的心疼溢于言表,他吻过她的额角,声音变得很轻很柔和:“发生了什么事?月苋乖,告诉我。” 月苋终于哭出声来,她的表情像是即将独自溺毙在大海中央:“我好怕我会胡思乱想,白芨,我害怕。” 白芨闭上眼睛,拥住她的手缓缓用力。怎么会这样? 他叛出秩序,浮沉于人间,难道所求的不就是帮助她醒来吗?现在她醒了,可是自己都做了什么? “别这样……”他轻声道,那泪水源源不绝地滚落,他心如火烫,“别这样。” 那一晚,两个人哪也没去。白芨就在沙发上,抱住月苋过了一夜。其实他明白她的恐慌,因为那也是他的恐慌。 时间是最剧烈的毒药,被它腐蚀的地方,即使是天下第一的玄术师,也化解不了。 第二天,秦菜正趴在地板上和一块油渍搏斗——小朝又把牛rou丸叼到地上去吃了,那地板特别容易脏,很不易清洗。身后一阵脚步声,秦菜回过头,见白芨站在身后。 她把抹布放在水桶里,起身去洗手,白芨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