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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菜只是示意他别躲:“没事。” 洗完伤口,秦菜将他扶到沙发上,用嘴将一颗黄豆咬成两半,用咬开的那面贴在创面处,嘴里念念有辞。 左力魁哭笑不得了,半天之后,秦菜又换了半颗黄豆:“明天再来一趟,很快就能好了的。” 左力魁心中苦笑,好不好不敢说,希望腿能保住。T_T 左力魁走后,秦菜就去了九楼。 吕凉薄还在,听到秦菜的脚步声,他便起身朝她走来。秦菜展臂紧紧拥抱他,他也回抱,声音沙哑地道:“我想去你房间。” 这没有难度,秦菜扶着他到自己房间里。两个人几日不得亲近,如今更如干柴烈火。吕凉薄将秦菜摁在沙发上,细细吻过她脸上每一处轮廓。 秦菜闭上眼睛,突然想让时间停住,就这么永远偎依在他怀里。 那是农历二月,天气虽然尚带薄寒,但爱美的姑娘们已经穿上了轻薄艳丽的春装。秦菜还穿着堆领的毛衣,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她确实不知道什么衣服更适合自己。 不过这不要紧,毕竟吕凉薄看不见,她就是穿成一只五彩公鸡也是白搭。 吕凉薄轻轻感受那毛衣柔软的触感:“秦菜。” 他轻声唤,秦菜低声应他,空气中突然弥漫出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太快,转眼便到傍晚了。秦菜正在给吕凉薄念今天的和,外面有人敲门。 秦菜一开门就见着了左力魁队长,她下意识去看他的腿:“左队长,怎么了?” 左力魁这才是真服了:“秦小姐,我的腿到今天下午就没流脓了,您真是奇人!” 秦菜撩起他的裤腿看了看,见果是没有继续流脓,她也点头:“我不是神人,这点法子乡下好多端公都知道。明天记得过来。” 左力魁还是不解:“秦小姐,左某有不懂的地方,按理您直接用冷水洗,没有消毒,怎么着也得感染啊!怎么反倒好了?” 秦菜无言——我就是个半桶水,哪里知道为什么啊?但是她跟着吕凉薄贫惯了,也学会了加固脸皮:“行业机密。” 左队长敬畏莫名:“秦小姐,请问您到底是何方高人,为何年纪轻轻已经……” 不待他说完,秦菜拍拍他的肩膀,一脸严肃:“助人为乐,不拘出身姓名。” 话落,她果断关门。 时间越过越快,转眼便是四月中旬了。校园里繁花似锦、绿叶如织,一派生机盎然。秦菜白天和吕凉薄晨读,中午饭后和他在校园里散散步,散完步回房睡个午觉,再读点书报,一天的光阴就这么匆匆溜走了。 这天凌晨两点半,有人敲门。秦菜兴冲冲地开了,门口却站着一个陌生男人。他穿着白衬衣,灰色中长外套,体形高大,秦菜要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他也不用秦菜邀请便自顾自进了房间,随手将灰色的外套扔在沙发上:“几时回来的?” 那口气太熟络,比老朋友见面还亲近,似乎是……丈夫问候妻子。 秦菜有些吃惊,却还是告诉自己要稳住:“你是什么人?” 男人以一个十分随意的坐姿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玩了一趟,不认识我了?” 秦菜隐隐也有个猜测结果:“你是燕重欢?” 沙发上的男人勾勾手指,他天生有一种魅人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