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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及远这招着实高,秦蓁算计着采儿的同时也把自己算计进去。 被亲近的人背叛,心就像刮过一个口子。以为不会疼痛,结果每每跳动时,鲜血淋漓。 “小姐心善,奴婢们都懂得。” 心善么?秦蓁想她只是傻罢了。 * 关于秦蓁的计划,原本是打算通过采儿将苏及远引出来,做出一副心急模样,让他们掉以轻心。最后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谢梓安做出的计划,自己受了不少苦,即有路途劳苦,又有缠绵病榻。为的就是将苏及远和太子抓了,永绝后患。 不料千算万算,他仍算错了一个地方。王皇后也是苏及远的人,她所谓的哥哥更是苏家的心腹。 那时谢梓安尚不得而知,他身体好上不少,与秦蓁一起抱着年哥儿,难得的吃了个安生饭。 年哥儿就要满周岁,秦蓁苦恼着抓周要放些什么。 “书,笔,弓箭定是要的,”秦蓁掰着手指:“算盘也要放一个,小小的金元宝也可,还有什么需放上的?” “都是大人用来哄孩子的,”谢梓安夹起块翡翠豆腐放入嘴中:“我从未有过这些,不也平平安安的长大?” 谢梓安与谢梓锦的周岁,相差不过几天。想起抓周,他只记得姨娘说过当年谢梓锦的抓周礼如何如何的盛大。用来抓周的大学大大小小摆满了两条长桌。 可结果如何,他还不是天天躺在榻上混吃等死?妻子都弃他而去,活得还不如农家圈里猪,人家好歹能杀了卖出几斤rou。 秦蓁剜了他一眼,继续都弄着年哥儿。“好儿子,咱们不理他。你想抓什么,告诉娘亲好不好?” “哒哒。”年哥儿吐着口水泡,天真的望着自己的娘亲。 “年糕?” “哒哒哒哒哒”年哥儿玩的起劲,手舞足蹈起来。 口水留在秦蓁身上,印出色的印子。谢梓安撑着头颅,外头看她:“瞧,自作自受。” “哼!”秦蓁用帕子擦擦。 “老爷,不好了!”萧生突然破门而出,门还未大开,声音先至。“圣上病倒了!” “今日传来的消息,圣上北苑祭天,突发重病昏迷不醒。外头都说圣上血统不纯,弑父灭亲,不忠不孝上天是惩罚他。”萧生喘着粗气,边说边拉着谢梓安站起来。 “京郊忽然聚集大片军队,是前朝皇后的标识。”这都是他站在城墙上所见,那些军队像是以往分散在各地的旧部,也不知何时竟然悄无声息的集结在城外。 “宫门关闭任何人不得进入,圣上仍在北苑生死未卜。”若是那军队进京,圣上又迟迟不醒不能及时回京,这天怕是要变了。 谢梓安当机立断:“秋诗请点些行李,带着夫人少爷去庄子,萧生你跟着她们不得有误!” “是!”萧生低头,“可否带着果儿一起?” 谢梓安点头,片刻不肯停歇,他手上的人马不多。除开府里的护卫,就是圣上派给他的一骑警卫。 这些加起来不及军队的十分之一,他此时出去便是以卵击石。 他需要去找武国公府及钱胤,无论如何要保全圣上的性命。 秦蓁的东西收拾的七七八八,走的急带的东西不多,她抱着年哥儿望着打算出门的谢梓安。 “梓安,你不一起去?”年哥儿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