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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着秦家母女流泪,刘师爷眼神发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啊,什么东西?”秦蓁喊了一声,看了看摸秦溯的手。刚刚似乎摸到什么尖锐的东西将手指扎了一下。头发上有东西?带着疑惑秦蓁又伸出手去。 快挨着时,手突然被抓住,秦蓁抬头看是刘师爷。 刘师爷从分神中惊醒,一把抓住了秦蓁的手。 “刘叔叔,头发上有东西,划着我手了,您看。”秦蓁张开手,让刘师爷看。 刘师爷眼神闪烁“许是刚刚摸着发冠了。怪我,这冠临时买的,做工粗糙,看着挺经事,没想一摸就露了原型。” “可是.....我摸的是头发,或许......”秦蓁还想试试,“没什么或许!”刘师爷声音有些急切。 “我是说,刚刚看见你摸的是发冠。”刘师爷急着解释”蓁儿,如今时辰不早,不一会儿来客就多起来,再摸头发就乱了,秦县令生前最爱整洁,走的时候若是乱了脏了,定会不开心。” 说罢,眼神转向宋氏“再者,秦县令枉死,按着祖宗的说法,冤死人怨气重,女人孩子理应回避,真沾惹上怨气,轻则体虚风寒,重则...”刘师爷没往下说,言下之意不言而喻。“秦夫人你本就带病,蓁儿又是个女孩儿,这些事还是回避的好。”刘师爷行了个礼“秦夫人若是相信刘某,刘某愿意代劳。” 自古以来,婚丧嫁娶都是大事,各地也有各地的风俗,不尽相同。 宋氏不是本地人,虽然生活了十几年,刨根究底也只能说是个一知半解,年幼在京城里见过不少,但那些牌面铺张显然不适合一个西南边陲的竹县。 既然有土生土长的刘师爷帮衬,宋氏自然乐于接受。“多谢刘师爷关照我们母女俩,如此就麻烦您。”说着要下跪行礼,被刘师爷眼明手快扶住。 “秦夫人,太过客气,都是同僚,绵薄之力不足挂齿。” 此后的事,就明白的多。宋氏带着管家招呼吊唁的来客,刘师爷和衙里的人找了道士做了场法师,又按照竹县的习惯,喊了几个唱大戏的吱吱呀呀的唱了好些天,按照本地人的说法叫是克邪(意同去邪。) 秦蓁那日心里和秦溯告别后,渐渐走了出来。这几日陪着宋氏招呼宾客,让宋氏心宽不少。又因为体虚宋氏抱恙,秦蓁揽了大部分的活,和徐mama忙上忙下。 宋氏闲下来,心里焦急。明日头七过了,按理是要下葬的,可秦家到现在毫无影踪,起初以为是信送岔了,可送信的一口咬定确实是送到手中的。既不是送信的缘故,那必是秦家又再拿乔!宋氏怒气不打一处来。 秦家在黄桥县,离竹县的距离不远,脚头快三四天能打个来回。这么近,但两家来往甚微,有何缘故? 秦家现在主事的是大房,也就是秦溯的大哥秦奋当家。家里人口简单,秦家老太太,续弦徐氏,再加上两个孩子。 而两家交恶还得从秦家老太太张翠花说起。 张翠花祖籍何处不得而知,只知是浏水郡人士,浏水郡也在西南,是个偏大的郡。据说里面富贵人家遍地走,路上撞个人都是家缠万贯。 秦老太太从那来到黄桥县,外头传闻是富家千金和家里长工私奔,路过黄桥留了下来。 宋氏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就秦老太太的言行举止,哄得住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