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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着呢。 第二天的时候高轶走进教室,看见陈彻一如既往的早早出现在教室,捧着一本书读。她眯起眼睛,看见熟悉的封面,是。 高轶故作无意的问一句:“还没看完?” 陈彻哑着嗓子答:“没看懂。”又说:“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吧,”她努力去回想自己暑假时候看这本书时的状态,最终坦诚道,“我看了前几章,其实觉得很困。” “我也是。”陈彻挑起眉,“但是又觉得一本书不看完的话会有点心虚,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高轶笑起来,在一个瞬间她觉得他们其实对对方说的远远不止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在这样的交谈中她慢慢的放松下来,开始说一些自己平日里很少去提的话。 “我其实觉得他写这本只是在把自己的所见所想诚实的写下来,人们后来赋予这本的所有探究和推测,是因为这就是一个真实的生活所该囊括的东西。当你去把一件事物原原本本的写下来后,那么那件事物的特性就决定了文章的特性。” 让她觉得无力的是原来不管怎么样,不管在哪儿,每个人的生活都过得这样糟糕。 陈彻注视着她,轻轻放下举起的书,叹口气:“你是那个给我微博点赞的人?” 高轶全身僵住,大概猜到了。她会将微博当作自己的日记本,但是又抱有一种希望可以被别人看到的心里将自己的所思所想记录下来,就像她刚刚脱口而出的那样。 那些沉闷的话语和故作老练的幼稚,其实她都在上面写过。 无须多言。 一片寂静。 陈彻道:“你是很想知道吗?”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有着该死的默契,在不恰当的时候对彼此福至心灵,连多余的礼貌都能省去,直接干脆利落的问出口。 高轶觉得很抱歉:“我只是好奇而已。”她看见陈彻习惯的摇摇头,对于自己的回答一点也没有生气或至少些许的惊讶。 他们之间又一阵短暂的沉默。 高轶慌忙把自己的课本堆上书桌,她翻开昨天老师发的历史讲义,摊开,默念。前座的贺文然一蹦一跳的拿着水杯回到自己的座位,转过身来悄悄对高轶说:“你跟陈彻怎么回事啊?” “就是普通同桌啊。”高轶一脸莫名其妙。 “李竞说你和陈彻有点意思啊。” “李竞?”高轶想到昨天他打趣的那句话,“他开玩笑的。” “真的假的?同学都传遍了。” 高轶听后只觉得头疼,她想起从高一来的一系列事情,觉得这样的开始格外让自己眼熟,从最开始对八卦的好奇开始,到最后谣言的散步。 “我只是好奇而已。” 高轶一直觉得自己会很讨厌那些道听途说的人,或者至少一直维持自己在流言蜚语中的骄傲就是她认为她不会去做那样的人,但是事实是,她就是自己讨厌的那类人,她会对别人的痛处保有好奇,区别不过在于有人会对情感八卦好奇,而高轶,会对那些带有禁忌色彩的事物好奇而已。 周明达对她说:“你一定要这么好奇吗?” 但高轶从来没有想过当一件事真正发生在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身上时他们会有什么感觉。 陈彻接到陈母的电话,她mama同样暗哑的声音在电话里想起:“阿彻啊,我晚上放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