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奴倾尽毕生所学教您驯狗。 (第1/2页)
于是这大半夜的,即将成为侯府的沈府墙边翻出两个人影。 其中一个正是一袭月白圆领长衫的沈庭筠,倒也不是她刻意要穿男装,她一打开柜子,母亲已经给她置办了满满一柜子的衣裙。她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她能独立穿上的简单样式,更别说她根本不会盘头,簪个高高的马尾已经是她的极限。于是她最终还是从带回来的包裹里掏出来一条长衫,这是嫂嫂很久前一式四份裁了送去北边的,兄妹几个一人一件,只是这衣服太干净了,不适合那里脏兮兮的环境,沈庭筠一次也没舍得拿出来穿过。 京里虽说重佛禁yin,但有需求有钱赚不管怎么禁都能在深夜轻易找到,况且真能做出些规模的酒楼茶庄背后多半也有世家撑腰。 其他街上都已经安静灯熄,唯有东市的华亭街还灯火辉煌。沈庭筠带着霍平从街这头走到那头,二人像愣头青似的左看右看不知道应该去哪一间,只因这处虽然花名在外,但看着实在正经,门外也并无人揽客推销。 惆怅,她很惆怅。 终于被她逮到一个脚步虚浮的人从她旁边经过,她直接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兄台,敢问这街上哪家美男最多?” 那人脸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不苟言笑地霍平,低头就看见二人腰间的剑,颤巍巍地伸手指了一栋楼。 沈庭筠终于有些高兴,“走,就去那家。” 今日她带够了钱,一进门直接一锭金元宝放进了管事手里,管事当下便懂了,带她去院子后面。这楼前面是正经茶楼,后面那真是别有洞天,沈庭筠一下便看傻了眼。 这高三层的大堂中央有个台子,台子上有两个男人扭打的激烈。沈庭筠一瞧那两人就知道这两人功夫稀碎,招式粗陋,入不了眼,又谁也不撒手,打得鼻青脸肿,头发凌乱。 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顶上悬着一个秋千,秋千上缠着粉色的丝绸,长约两层楼,轻轻晃着,上面坐着一个美人,她身上只缠着一点布,挂在身上像飘带一样在空中摇曳,一双纤细白嫩的腿在空中一荡一荡,饶是沈庭筠是个女人,都被她晃得心里一颤一颤的。 她看向沈庭筠,突然笑了一下,然后脚一晃,那秋千就朝着沈庭筠飞了过来,轻盈的女人一下便到了面前落进了沈庭筠怀里。她搂着沈庭筠的脖子,回头对那台上二人娇声说道,“你看看你们,打得和落难的贱狗一样,我不想和脏狗玩,今日我要与这位公子玩。” 沈庭筠傻眼了,那台上的人似是不甘心,冲下来要来理论,沈庭筠觉得脖子上的手紧了紧,柔软的腰身贴她贴得更紧,“公子,那脏狗好讨厌。” 下意识地,沈庭筠拔了腰间的剑,她冷冷看了那男人一眼,“滚。” 周围有人发出嘘声,有人叹气,那美人jiejie引她进了房间,这才说道,“这位meimei眼生,今日来此是想找些什么品种的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