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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尚服闻言全身发颤,双颊淌满泪水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江行临说了什麽。小梨重要,还是我重要?原来答案是那样。周尚服,你与临王的事,我不想过问,但,同是女人,我有一句话想劝你…秦行歌的话言犹在耳。「周尚服,你可是被迫?」正当江行风与江行临僵持不下时,一声幽幽细如丝线的声响如同鬼魅般浮起,穿透了黑夜。一盏盏烛光摇曳的宫灯由远至近。太子妃,秦行歌来了。江行风亦有些讶异,但是瞧着她越走越近,他的眉目柔和起来,轻声问道:「怎来了?」行歌淡笑摇头,侧头睨了周尚服一眼,再次问:「周尚服,你可是出於被迫?」周尚服闻声抬头,看着太子妃清丽温煦的面容。「周尚服,只要你能指认是谁对你做了如此恬不知耻的事,父皇仁慈,断不会为难你。」秦行歌再度开口,眉目如画,宫灯在她背後掩映,周尚服她在秦行歌眼中看见了一线生机。不把握这次机会,只能赔上性命。秦行歌给了她一个机会,若是被迫yin辱的宫嫔,不需处死。周尚服的眸光转向了江行临,看着她心悦之人面色苍白,却依然高傲没有哀求她谅解,也没要与她共患难的意思。正如当初她们初相见般王族应有的清贵态势,绝不为谁低头。那样的他如同年轻帝王,令她心折。但江行临却撇开了眼眸,不知心虚,或是不想与她有所瓜葛。如今,她终於明白,他说的心悦自己并非真心,此时江行临绝对不会护着自己。秦行歌那日淡笑看着她说:最无情是帝王家。你爱他,他不见得真心相待。看清这一切,她心碎。但她知道,该怎麽让这张脸变色。半晌,她举起了手,微颤着指尖指向江行临,抖着声开口:「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江行临脸色大变!正当他要开口辩解是周尚服对他下药时,周尚服再度开口:「是小梨!她根本不是女人!是男人!是他jianianyin我!」此话一出,众人哗然。连江行临也愣住了。是这样吗?「拿下小梨!」江行风冷冽如冰,虎贲军一拥而上,分开了小梨与江行临。江行临这次放开了小梨的手。如今的情势,不容他再牵扯更深。瞧见他的薄情寡义,小梨让虎贲军反手扣在背後的疼痛都忘了呼喊,她的眼眸看向了周尚服。周尚服脸上都是泪,双眼赤红,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唇瓣蠕动着,像是要说什麽…奋力地将手指再度指向江行临,疯狂地大叫:「还有你!江行临!你也有份!我恨你!什麽你心悦我!什麽将来登基後,必许我皇后之位!都是假的!」行歌缓缓退至行风身侧,悄悄握住了行风的一寸衣袖。行风察觉,立即反手握住了行歌的指头。行歌的手指冰凉,轻轻地颤抖。行风侧头睇了一眼,行歌的面容端穆哀伤,他握紧了行歌的手,十指交扣。行风再度转头看向临王时,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