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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面向行歌,浅笑问道:「不杖责奉晴歌,是否也不杖责秦行歌?太子妃现在是在替秦行歌开脱?」江行风特意将两个女人的头衔拿掉,直呼名称,就是要显示自己的公平,对任何人都没偏袒。如同事不关己,只是与自己的太子妃讨论如何处罚两个女人。可是行歌不明白,看着江行风俊朗的眉宇与轻浅如流云般的笑,心想,原来他把自己想的如此滑溜狡诈。黛眉轻轻蹙起,带着一丝不甚欢快的情绪,缓缓地说:「可以不罚奉侍姬,但臣妾的责罚不需免除。」「不,我两个都要罚。」江行风见眼前看似温柔似水,美貌潋灩如天池般静谧的女子,却有有着暴洪般倔强漫了整个城池也不肯退缩一点的臭脾气,挑了眉,朗声回了她。「只是,你,我要亲自罚。」江行风语气坚定,但瞧着行歌的眼神带着一丝玩味。「……谨遵殿下旨意。」行歌与行风对视,深呼吸後轻吐一口气,不再多说。东宫里的杖责往往由太监李春堂执行。或许江行风是惦念她毕竟身为太子妃,即使领责罚也不能有太监执行。也或许他认为对於杖责,她不会秉公处理,会重重责打奉侍姬,却不会对自己相同程度的惩罚。也罢,自始至此,他都不信任她不是吗?要打便打吧。江行风没忽略秦行歌的呼吸吐纳,就像是叹气般。心中莞尔。接着江行风突然一手拉住行歌,将她带到自己怀中。「啊!」行歌惊的轻呼,一瞬间那薄荷混着男人的体香冲入脑中。已经被江行风紧紧地揽入了怀中,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伟岸的胸膛。「啊,你在干什麽。」行歌低声娇斥,双颊顿时绯红如霞光,丽色照人。因为江行风藉着广袖遮挡,居然在众目睽睽下,伸出手捏握行歌的臀瓣,轻佻地揉弄着!「我在摸爱妃的身子是不是铁打的。」江行风轻笑,他的额抵住了行歌的额,说话时,气息抚在行歌的鼻尖与唇瓣上。行歌只要吐纳都是他的味儿,清香淡雅而摄人。挑逗似的,诱惑似的,行风的手捏了一把後,往前摸,直探行歌的花谷。「嗯。」行歌怒瞪江行风,紧紧地咬住唇瓣,却来不及阻止自己受了惊吓发出的一声轻吟。李春堂跟在後头,见太子搂住太子妃,太子妃脸上莫名的红云漫上了耳根,很识时务,慢了脚步,後头的抬着软轿的太监与宫人们也慢了脚步。江行风斜眼睨了李春堂一眼,李春堂便了解他的意思。「李春堂,撤了软轿。在东宫等我。」江行风吩咐,随而横抱起行歌,惹得行歌轻叫一声。「你…你怎能当着这麽多人面前抱我?」行歌羞愤,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挣扎。「爱妃不是怕误了时辰?搂紧我。」江行风看了一眼怀中佳人,轻笑,足尖一点便往前跃了三四丈。「我才不要…啊!」行歌话还没说完就大受惊吓,伸手便搂住了江行风的颈项。「就说搂紧吧。」江行风可恶地朝行歌笑了笑,运起内劲施展轻功,往前飞掠。「你…你…会轻功?」行歌傻气地问,随而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