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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周毓箐轻轻叹了口气。 睡不着的人不止周毓箐一人。沈世年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和一个身着素色衣衫的女子欢好,那女子一身素衣,双手攀在沈世年肩上,只是发丝覆面,看不清女子的全貌。沈世年伸手想拂开女子脸上的发丝,那女子却从沈世年手下滑走。沈世年伸手去抓,只抓住一件素衣,人却不见了。沈世年醒来只觉得某处□□涨的慌。沈世年不禁自嘲,心下道:年已不惑,怎么倒像个毛头小子了。可越是这么想越发浑身燥热退不下去,甚至遗憾未能在梦中将好事做尽。 沈世年起身,倒了杯凉茶喝了,并不解热,索性只穿着中衣就来到了院子里。夜深人静,周毓箐的那一声叹息伴随着虫鸣穿到了沈世年的耳朵里。沈世年愣在院中,是周夫人?她怎么会在这深夜里发出这寂寞的叹息?今日才惩治了恶人,要回了宅子,晚上不是还笑得那样开心么?莫非,她是想她的亡夫了?今日要回了宅子,定是想到过往种种而夜不能寐了。沈世年站在院中有些恍惚,他的几个亡妻早就因年深岁远而面目模糊了。沈世年也轻叹了一口,听到隔壁“吱呀”一声,应是周毓箐起身回屋了。 沈世年也早就凉彻全身,往西边望去,上弦月已经不见了踪影。 第二日一早周毓箐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无力,定是昨天半夜冻着了,周毓箐有些懊悔,果然伤春悲秋要不得,大半夜看什么星星! 玉巧他们不知道她半夜还出去了,只以为是昨日辛劳了。 “夫人,我去帮您叫个大夫吧,您这光喝水怎么能行。”玉巧急着道。 周毓箐又喝了一大口热水,摇摇头道:“别别别,我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喝水就能好,你们不用管我,真的,过两天我自己就好了。”周毓箐最讨厌喝中药了,她可是连板蓝根冲剂都喝不下的人。反正就一个小感冒而已,多喝点水就行了。 玉巧见劝不动,出去又和扫院子的玉翠抱怨:“这夫人就是不听劝,受了风寒不肯叫大夫,光喝水,喝水能治病还要大夫干嘛!连药铺也都不要开了。” “唉,算了,还是听夫人的吧,她最不喜欢别人替她拿主意了。”玉翠边扫院子边说道。 “我再去烧一壶热水吧,这一早上喝了两壶了。”玉巧说着去了厨房。 沈世年正在院子里练拳,正好听到了玉巧两人的对话,心里想着到底是女人,这就受风寒了,可不叫大夫怎么行?这女人怎么看着精明,事关自己身子又这么疏忽大意。风寒可大可小,要是变成伤寒就坏了,沈世年想着,拳也乱了。 “爷!您怎么同手同脚了!”沈涵正好瞧见沈世年,笑着道。 沈世年收了拳瞪了一眼沈涵,看样子是时候把他赶回京城了! 沈世年回了屋子,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去周家一趟,好歹要说服她看大夫才行。沈世年在房间踱来踱去,想不到一个好的理由,没想到这竟然比行军打仗还难,明明“敌军”只有一墙之隔,他却束手无策。 沈世年又回到院子里,看到福星已经过来了,正在扎马步,沈涵不在院子里。沈世年觉得这小子比沈涵机灵,倒不如从他下手。沈世年走到福星身边,福星扎着马步不敢动叫了声:“沈老爷。” “嗯,不错,继续!”沈世年道,“昨日一切顺利?” “顺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