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8-2809拒虎迎狼 (第2/4页)
后面并没有什么车跟来,他又做个屏蔽,才驱车缓缓驶向小区,心里却是在纳闷:不会吧,这样的高手,林莹也能招纳过来? “好厉害的家伙,”就在陈太忠刚才换车的地方,很远处一辆很普通的桑塔纳内,一个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闭着眼睛微喟一声,“我就情绪波动一下,就能让他感觉到我在窥视……这个人,一定杀过人。” 所谓杀气,是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有点类似于女人的第六感,但是在很多传说中,是确实存在的——俗谚中的“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大约也有点这样的意思。 刀疤男子对这种气机深有体会,想当年他在战场上被敌方狙击手瞄准了不止三五次,都靠着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死里逃生,别人不一定信,但是他绝对信。 所以当被跟踪的男人有所反应的时候,他果断地闭上了双眼,在高手面前,他不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起码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眼皮——我不看你,就不怕暴露。 从某种层面的较量上说,他闭上眼睛,已经是输了第一阵,但是毋庸置疑的是,如果他不闭上眼睛,那么输的就不是一阵,而是底裤了。 陈太忠到末了,也没发现到底是不是有人监视自己,不过,心里存了这么一个疙瘩,总是无趣得紧,一路撑着屏蔽网回了小区,他甚至有点暴走的冲动——我现在要不是国家干部的话,真就这么大明大方地带着这些女人进来了,你奈我何? 所以当天晚上,陈某人是相当地粗暴,直整得别墅里娇喘声不断,四点钟停歇了一会儿,不到五点又开始了,没办法,里面十二个人呢,除了他,剩下的十一个可全是他的女人。 总算第二天是周六,大家都能歇一歇,陈太忠很难得地睡到八点多才起,结果才发现,除了张馨、雷蕾,连蒙晓艳和任娇都起来了,钟韵秋更是已经离开房间,跟领导汇合去了。 “小钟说了,吴市长很重视精神文明建设,希望你今天跟去跟她汇报一下工作,”雷蕾不无醋意地发话。 陈太忠跟吴言的私情,知道的人真的不多,除了一直在北京的马小雅和张馨,陪他一起跟小白厮混过的,也不过是钟韵秋和田甜两人——如果不算打过吴言的伊丽莎白的话。 但是这种事儿搁在女人堆里,有几个人知道,就等于大家都知道了,所以雷记者说这话的时候,挤眉弄眼的很是暧昧——你不想让我们知道,但是我们都知道了,你现在也该知道我们都知道了。 “那今天晚上,我跟她在床上好好讨论一下吧,”陈太忠没皮没脸地回一句,又打个哈欠,顺手抓起一个烤面包片,一边吧嗒吧嗒地嚼着,一边拿起一张报纸来,“这一吃就是任娇烤的,酥脆酥脆的……咦,谁买了回来?” “我买的,”雷记者信口回答,接着又叹口气,“这上面转载了晓莉的那篇文章,还加了评论,嘿……倒是反应迅速。” 是吗?陈太忠拿过报纸来翻一翻,在第三版上发现了这篇文章,一如既往地,新华北报对天南商报的报道做了删减,并且配发了评论,评论员正是一级记者李逸风。 刘晓莉写文的本意,是探讨殡葬制度的合理性和完整性,但是到了新华北上面,那就是上升到了纯粹的制度问题。 李逸风做这种事儿,真的太拿手了,他无视了报纸上报道的弃尸湖中的恶劣性,也不提及报道中警察所说的,起码可以挖个坑埋了,他就是痛心疾首地感慨:现在的社会,真是活不起也死不起吖~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他这个观点也不能说不对,但令人可气的是他就是冲着天南来的,虽然文章里提及素波的时候也不多,可暗示性极强,写得又极有煽动性,让人一看就感觉,别省的人民活得好不好,那不太好说,但是天南人民必然是生活在水深火热里。 尤其是刘晓莉在文中探讨的重点:这个墓地使用期限到底是不是二十年,还有引用的相关政策法规,李逸风居然一个字不提,这立场偏颇到一塌糊涂。 奇怪吗?真是一点不奇怪,新华北报做事,从来就是这种风格,只捡自己想批评的批评,而对某些关联的现象视而不见——反正论发行量和影响力,拍马也赶不上它,主流媒体就是有这个底气。 新华北报让人恨的地方,也就是在这里了,肆意剪裁地方小报的报道,歪曲人物访谈内容,可是偏偏地,这报纸的煽动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