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1 (第2/2页)
清局势和前路。不提政治倾向,单说普普通通的人生,他似乎都没得选。他喜欢孩子,可是除了管平波,真的不敢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他是将领,将来要出征北方收复河山。前路艰险,不知会遇到什么。所以,不论与谁生的孩子,都会是质子。尤其在他刺杀过管平波后,她会比以往更不信任自己。想要修复这份信任,需要很多年,可他与他的孩子,未必等的了那么多年。而管平波生下的孩子,哪怕二人将来反目成仇,她也会养的很好,一如甘临。作为男人,当然希望子孙满堂。哪怕不跟他姓,亦是血脉的延续。想到此处,不由苦笑,怎么在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绝路?果然活该被人当傻子玩。 管平波嗓子越发哑了,叹了口气:“起来吧,再跪下去,你jiejie半夜里要来寻我的不是了。我惧内。” 孔彰稳稳的站起身,在管平波耳边道:“jiejie未必愿做你演戏的招牌。” 管平波道:“你那傻jiejie,什么都愿为我做,包括死。”说着,有些低落的想:我管平波何德何能,让那么多人甘愿生死相随。 孔彰笑了笑,拱手道:“我去换个衣裳。” 管平波点点头,目送孔彰退出了东耳殿。她站在梅花树下,不知为何,想起了诸多往事。寒风打着卷,呼啸而过,红梅枝条上的白雪簌簌下落。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觉得自己大概跟冬天犯冲,尤其是过年前后。陆观颐死在小年夜,谭元洲死在除夕,张四妹、曾云儿、祝芝蓉亦死在寒冬腊月里。连潘志文和杨欣,都是在正月里叛逃。大概在此匮乏的时代,冬天总代表生命的终结吧。 咽喉痛不可触,管平波不自觉的念起了谭元洲,念起了死去的众多战友,更念起了前世的零零总总。雪雁那傻丫头,真的以为她有的选么?生命无常,很多时候不过是强颜欢笑。笑多了,真当自己没心没肺,好过些罢了。不然能怎样呢? 管平波被四周担忧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终是折回了屋内,躺在榻上闭目养神。何忠厚捧了一叠厚厚的奏章进来,不用看,都知道那帮人在吵什么。管平波懒洋洋的问:“大年三十了,年号还没吵出来呐?” 何忠厚郁闷的道:“圣上,您知道今儿过年啊?” 管平波道:“我没心情过。” 何忠厚没敢提逝者已斯的话,他不知道今天还是谭元洲的忌日,每到除夕,管平波心情都算不上好。只是将军该干的事就得干,不得不打起精神,与人嬉笑怒骂。今年无需她出马,大家伙自己就能兴头到天明,恰好能让她偷得浮生半日闲,好生静静,顺便想想未来。 管平波不肯看奏章,何忠厚只得捡要紧的念了几篇,又道:“老奴眼花了,怕读不好,过了年再补些新人进来吧。宫里的太监可都有了年纪了呢。” 管平波白了何忠厚一眼:“你作孽呢,我将来不用太监。” 何忠厚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女皇要使什么太监,看着添堵么? 管平波又突然道:“他们以前,私底下叫我陛下的。” 何忠厚愣了愣。 “观颐软软的叫着,总带着三分撒娇的意味。”管平波充满眷恋的道,“闹得后来谭元洲也跟着瞎起哄。我原以为可以左拥右抱,却不料,他们一个个弃我而去,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