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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还要跟窦家纠缠,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管平波笑道:“怕什么,我们还年轻,青春无价宝,有的是时间耗。” 谭元洲深深的看了管平波一眼:“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 “嗯?” 谭元洲接着道:“你膝下只有甘临,着实太单薄了。若非窦春生是独生子,二老太爷的身子骨不会破败到今日的地步。有些话不好听,可也不得不想,你别怪我多嘴多舌。” 管平波知道谭元洲说的是正理,尽管甘临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可谁能保证她的福寿安康呢?纷飞的战火,寒碜的医疗,没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管平波不由的揉着额头道:“我怎么就是个女的!” 谭元洲悄悄的张开了自己的大网,劝道:“你把中军迁入此地,我护你生育周全。” 太糟心了!管平波黑着个脸道:“难道我要去应天睡那个大肚腩么!?” 谭元洲笑容一敛,方才想起现在还不能跟窦家撕破脸。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感觉自己寿元将尽的窦向东,已经绝不能容忍管平波的两面三刀了… 第211章 设计 第8章 设计 应天的天气与潭州别无二致,阴云沉重的压在头顶, 冰冷的江风裹着雨水, 拍打在石板路上。沿江的冬日惯常的阴寒入骨, 久病之人尤其的难熬。窦朝峰已陷入昏迷, 窦向东的脸色比天上的云还要黑。比他足足小了十几岁, 自十六岁起便为他左膀右臂的弟弟,终是被丧子之痛折磨到了尽头。 看着窦朝峰青灰干瘪的脸,窦向东不由想到了自己。人生七十古来稀, 翻年六十八岁的他,还有几年可以活?岁月之无情, 在于无论怎样挣扎, 都摆脱不了日渐衰老的身躯。几十年征战,积累下来的病痛在这两年如同疾风骤雨般爆发。他的手已经孱弱到拿不起笔, 更遑论刀枪。这就是英雄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的垂暮。 肖金桃亡故多年, 窦向东身边只有个封了贵妃的黄雪兰,余者姬妾一概没有。心情沉重的他无法去后宫散心, 又只得回到了文德殿批复起了奏章。新收拢来的文臣定了许多崭新的规章制度, 窦向东不大适应。不过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水匪出身, 想要装出天下正统, 有些门面是必须要有的。可当他坐在站满太监宫女的文德殿中,又觉得如此繁复的人和事, 还不如他原先低矮的威风堂舒服。至少那里足够安静。 窦向东也有内阁,但显然半路出家的朝廷很不完善, 他也不敢像陈朝皇帝那样放权给内阁。太。祖都是乾纲独断的,他知道。人前风光,就得人后受累。在太监的帮助下收拾完奏章,登时觉得膝盖以下酸痛难忍。 不过他好强了一辈子,越疼他反而越要走动。索性踱步到间壁的沙盘前,垂眸看尽天下名川大河。沙盘上插着各色标记,还有丝线圈出来的地盘。 陈朝的老皇帝死了,新皇的屁股还没坐热龙椅,就被伊德尔砍死了全家;伊德尔和赵猛皆是须发皆白,三个老头子瓜分了天下最富庶的土地。代表伊德尔的红线比年初又大了一圈,赵猛的绿线则缩小到几乎看不见,可见大势已去。 目光再一次移到红线处,听闻伊德尔几个儿子能征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