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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遇着有底线的地主,便只征田产,浮财皆还给他。若是没有底线的么?那就呵呵。想要政权稳固,少不得干些道貌岸然的勾当,以求民心。这一招收效甚好,道德感是能上瘾的,老虎营内的军纪,有一半是靠道德在维系。就如今日破门救人,没有长期的思想宣传,只怕他们不会那般积极。虎虎生威的正能量,没什么不好。 才端起碗,谭元洲夹了块鸡胗放到她碗里,笑道:“你爱吃的。” 管平波把鸡胗送入嘴中,大口的嚼着。她喜欢带点嚼劲的东西,觉着比寻常的rou香的多。谭元洲亦笑了笑,头一回二人对坐吃饭,然人总是得陇望蜀。看着管平波吃的香甜,盼望着一辈子都能如此才好。 昏暗的烛火下,管平波半分没发觉谭元洲的眼神柔的快化了。管平波倒也不是神经似钢筋,可谁叫谭元洲与陆观颐走的太近了呢?到如今,陆观颐有些话都只肯跟谭元洲说,谭元洲又只肯向陆观颐请教学问,二人常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加之陆观颐漂亮温柔,想也知道,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一只母老虎,管平波当真是误会的个彻底。 谭元洲率先吃完,放下筷子道:“才进门时你不大高兴,这会子可好些了?” 管平波道:“没事,我矫情的。” 谭元洲耻笑道:“我刚带人打水战的时候,也是想着一个人都别死最好。” 管平波撇嘴,她二十年前就没这么幼稚了。 谭元洲轻笑:“吃饱了去睡吧,趁着今日的胜仗,一鼓作气,明日拿下矿山才好。” 管平波道:“矿山一日能打下么?” 谭元洲笑道:“我就讨个口彩。” 管平波:“……” 谭元洲又道:“不过我们的确得加紧,省的叫人摘了果子。” 管平波不厚道的笑:“你猜猜张和泰的人,到巴州了没?” 谭元洲道:“你不是让人给了沿途的水匪二百斤盐,叫他们拦截一下么?他们八成在水匪手里呢。你又何必,既耍手段,便耍到底。拆他船板作甚?悄没声息的做了手脚,他们行船到半途,一准漏水。到时船沉了底,他们只得困在石竹,半分消息都送不去巴州,我们也无需心急火燎了。” 管平波摇头道:“那就太不给老爷子留脸面了。” 谭元洲道:“你现在这样,就是留脸面了?” 管平波理直气壮的道:“当然了,我同老倌吵架,拆他船板怎么了?没把屋子拆了,就很给面子了好吧!” 谭元洲:“……”分明不是泼妇,为何总能演的如此像!怪道能指导宣传队演戏,合着您老是行家! 管平波笑道:“我跟老爷子,早就貌合神离。可我也不能做捅窗户纸的那个不是。弄个能糊弄的借口,省的彼此下不来台,将来才好谈合作。我才把窦宏朗打了,偏生要出门打仗,来不及赔情。拆他的船,不过是为了留他在石竹,省的夫妻离心。怎么样这理由无懈可击吧?” 谭元洲没好气的道:“谁信谁傻!” 管平波十足流氓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正说话,突然关押豪强的方向乱将起来。管平波忙问:“什么事?谁负责看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