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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能看出来,她不想同二老爷过。 既是不喜二老爷,她一个女人家,难道就这么混着?她又不是蠢材,不知外头凶险。 便是当自己是寡妇,她不知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道理么?她果真敢与窦家一拍两散,只怕不知内里的人,见她是女子,就要上门欺辱。 你们是厉害,可蚂蚁多了咬死象不是?老太爷也是为了你们好。” 谭元洲发出长长一句叹息,真情实意的道:“多年兄弟,我也不瞒你。 老太爷的大饼,他敢画我不敢吃。 我的确是动了歪心,但何曾敢踏错一步?我虽草莽,也不至于无耻到去碰有夫之妇。” 张和泰道:“老太爷白纸黑字的写了,你又忧心什么?我倒是十足好奇,奶奶说你喜欢姑娘,我是信的。 但他们说你看上了奶奶,差点把我吓出了个好歹。 你甚时候改了口味了?” 谭元洲轻笑:“生死与共,还不够么?守住盐井前就不说了,横竖你都知道。 之后的发展,亦是步步惊心。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 再说我等巴州男儿,喜欢悍妇怎么了?你老婆不悍么?” 张和泰被说了个无言以对,只得问道:“奶奶知道了老太爷的意思时,可有恼怒?” “没有。” 谭元洲摇头道,“她于男女之事上不开窍的,老太爷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其实营长的性子,简单的很。 无非就是犟的厉害,得顺毛捋她。 你说大老爷干的叫什么事?好端端的一个大伯子,隔空欺负小婶子,真是有脸。 她那暴脾气,不扇回去才怪。 那年我们住在云寨城内,二老爷为着砍人头的事在同僚跟前丢了面子,说了她两句,她能挺着肚子把二老爷打的鬼哭狼嚎,那可比大老爷的事轻巧多了。 但她有一桩好处,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 她发出来便忘了。 譬如说我们营里有个叫张金培的还刺杀过她呢,她老人家把人打了一顿,我的气没消,她倒是高高兴兴的拿去使了,半分不记仇。 如今大老爷被她收拾过,她定是丢在了脑后头。 只一句,下回可别再惹她了,她如今越发凶悍,我怕大老爷经不起她的砍刀。” 一番话说的张和泰连连点头:“昨日瞧见了,那气势,比我们几个都强。 你如今还被她压着打么?” 谭元洲但笑不语。 武学一途,门槛无数。 最难的莫过于入门。 他幼时以为拜了师便是入门,遇到管平波后才知道错的彻底。 一点点抛却无用的套路,学习到真正的杀人技巧后,他的进步可谓一日千里。 从拳法融汇到刀法,再从刀法体会拳法之精妙,在巨大的体能优势下,管平波已完全不是对手。 然而作战不是打架,指挥官亦不是打手头子。 他真正要学的东西还有许多,打斗反而是细致末流,沦落为震撼战兵、加强威望的手段了。 也是到了这一步他才知道,管平波永远不会因为手下把她打趴下而生气。 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