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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不受威胁时,他能找出无数理由混吃等死。 可蝼蚁尚且贪生,何况富贵丛中的窦宏朗。 肖金桃被步步紧逼,窦元福的一切示好,被视作非jianian即盗,更引人怀疑。 管平波的暗信犹如及时雨,瞬间把窦宏朗眼前的迷雾燃成灰烬!石竹固然偏远,固然贫穷,但远离窦家势力。 窦向东想插手,也只能艰难的通过细作暗自动作,而不能左右石竹大局。 此时此刻,窦宏朗终于明白,退让没有生机,让人忌惮才是!管平波嚣张的让每个窦家人都想掐死她,但她在君山时,谁又敢慢待她一星半点?时势比人强,连他自己不也讨好了么? 肖金桃是他生母,多年来为窦家鞠躬尽瘁,落得大权旁落的下场,窦宏朗岂能甘心?继母亦是母,窦元福幼年丧母,肖金桃便不是她亲娘,也把他照看到这么大,替他精挑细选的讨了老婆。 他们母子未曾想过取而代之,窦元福却忘恩负义。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一贯懒散的窦宏朗,硬生生的被父亲与兄长逼到了绝路,逼出了反抗的心肠。 越是暗潮涌动,表面就越风平浪静。 张明蕙渐渐接过家中大权,cao持着三月里窦向东的寿辰。 窦向东今年五十八,不是整生日。 为着家中两个儿子的争执,他没心情大办。 但窦家族人众多,少不得摆几日酒席。 三月初九的正日子上,众人面上一团和气,欢欢喜喜的吃着丰厚的菜肴。 五十八,在古时算有岁数了。 一群群的子侄排着队给族长窦向东磕头贺寿。 窦向东摸着胡子,笑的分外慈祥。 热热闹闹的拜寿吃酒毕,天色尚早,仆妇们收拾杯碟,窦向东携妻妾儿女坐于威风堂闲话。 肖金桃忽然落下泪来。 窦元福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肖金桃道:“要是甘临在家,此刻只怕能给祖父磕头了呢!” 窦向东笑道:“这有何难?待明岁我办宴,叫平波带她回来便是。 现年岁太小,路上太不方便了。” 肖金桃抹了抹眼睛道:“我素来最喜女孩儿,偏没见过她,不知长成什么模样了。 上回她mama带过去的藕粉,也不知吃着顺口不顺口。” 此话倒是不假,众多孙辈中,肖金桃最宠窦则雅,亲孙子怀望还靠后些。 张明蕙忙凑趣道:“秋容五月里就生了,没准给mama生个重孙女呢。” 窦正豪之妻沈秋荣心下不悦,谁不想头胎生个儿子啊!肖金桃都是秋后的蚂蚱,她喜欢有甚用? 窦向东拍拍老妻的手,温言道:“观颐亦在石竹,我现就写信,叫她画张甘临的小相送回来,如何?”窦向东心里明白,cao劳一辈子的人,猛的让人放下权柄,自是难以适应。 肖金桃把心思转到儿孙身上可谓皆大欢喜,他该想法子满足才是。 再则肖金桃最初不过是要钱,窦家如今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窦宏朗是个不省事的,不若捡出两块好地,给怀望与甘临。 正好交由肖金桃经营,岂不是两全其美? 肖金桃不高兴的道:“相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