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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冷不丁的丢出那多死鱼,他们必会捡回去吃。 到时出了人命,不是我们的错,也是我们的错了。” 潘志文不满的道:“他们自己寻死,与我们有什么相干?赖到我们头上,不是无赖么?” 管平波道:“倘或你日后成家养了儿子,却把老鼠药放在他能够着的地方,致使他误食而死,谁之过?” 潘志文一噎,又辩解道:“可他们不是孩子!” 管平波面容严肃的道:“何为父母官?治理一个地方,凡事想在头里,防微杜渐。 临民之官,布德宣威、征收赋税、征集兵员、维持秩序与治安、遇太平则兴教化、遇灾荒则赈粮草,桩桩件件,皆理所当然。 我从未说过占山为王之言,统治一个地方,更不能似你这般说些推卸责任的话。 他们不是孩子,你便不管不顾,那他们甚都自己管了,何必缴税于朝廷?小国寡民岂不更爽快?” 说毕,管平波不理会潘志文,吩咐道:“观颐且先令人捞鱼。” 陆观颐应了,出门寻了下属,如此这般的说了一回,又折回屋内,开门见山的道:“你觉得是谁做的?” 管平波摇头:“水源在外头,我们又没开天眼,想查此事,无异于大海捞针。 为今之计,只得派人轮番守卫水源处。 并定下赏格,请左近的佃农帮忙监督了。” 陆观颐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凡事都喜利诱百姓。” 管平波道:“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事。 说来站岗巡逻亦是战兵该做的。 但不知对方有何后手,守卫水源必须成阵,以免遭受埋伏。 顺便,把二狼它们带上,到了夜里,它们比我们敏锐的多。 韦高义你们两个,立刻排出班次,待他们打好水后,观颐带人去把此事宣讲明白。 想要建功立业,没有不遇糟心事的时候。 遇事不怂不慌,把他们往解决问题上引便是了。” 三人应声而去,管平波又命张金培等人装成百姓,出门打探消息。 张金培刺杀管平波失败后,被降为了火兵。 若想升回战兵,必得考试。 却是想也知道,谭元洲不会让他轻易过关。 虽说有制度,许多时候能否升迁,终究是看上头人的态度。 便是谭元洲处放松了,稽查队在训练时扣他几分,照例能压的他永无翻身之日。 他身手不俗,虽是野路子,又与谭元洲幼时不同。 巴州说是民风彪悍,到底不如石竹时时以命相搏养出的本事。 何况谭元洲是水匪中的佼佼者,张金培亦是土匪中的佼佼者。 若非谭元洲经过管平波一对一的指导,也只好在身高体型上压张金培一头了。 张金培自然不甘一直做火兵。 有骨气一点,一气走人不是不行。 可再怎么说骨气,五脏庙却是柔软之极的,因此,又不得不屈服在老虎营彪悍的后勤上。 恰逢管平波调整编制,从战兵营挑选夜不收。 张金培二话不说,踊跃报名。 因是管平波直选,没经过谭元洲李玉娇等人,张金培顺利的脱离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