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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管平波就一直指导他,次后更是倾囊相授。 他本就条件好,又练的努力,打过管平波是早晚的事。 何况他此回算半偷袭,加之管平波的确腰伤在身,多少影响发挥。 但此为开端,定能越发熟练。 武学一道,一力降十会,不得不服。 管平波郁闷的站起来,十分不爽的又踩了谭元洲一脚。 谭元洲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又陪笑讨好的道:“待你腰好了,咱们再比一场。” 管平波看谭元洲小心翼翼,反倒笑了:“你这么大个,打不过我才丢人。” 谭元洲觑着管平波的神情,拿不准她是喜怒不形于色,还是真没恼。 一阵叮当的敲击声响起,阿颜朵又站在瞭望台上扯着嗓子喊吃饭。 管平波笑推了谭元洲一把,又踹了看热闹的韦高义一脚道:“愣着作甚?吃饭去!” 韦高义大大咧咧的勾住谭元洲的肩,羡慕的道:“好百总,快与我们说说,怎么打赢的?待我们学会了,也去试上一试!” 谭元洲没回话,他看着管平波远去的背影,脸黑似锅底,心里抓狂的想:我怎么就那么手贱啊啊啊! 第87章 眼瞎&二狼&谈判 第129章 眼瞎 众人吃饭洗澡毕,营里点起了篝火,旗队间彼此拼歌的声音吵的陆观颐脑仁疼。 光线不好,管平波不让人在黑灯瞎火的时候做针线,连雪雁带领的制衣队晚上都不可上工。 几个丫头累了一日,都出去寻合得来的人闲话做耍。 如今营里女眷不少,很是组成了几个小团体,日日在营中传着无伤大雅的八卦。 无甚要紧事,管平波就不大理会。 后勤人员比不得战兵,要求总是要松些的。 教书是很辛苦的活计,且暂无人能取代。 陆观颐身体素质比不得旁人,每至晚间,便有些精神不济。 昏黄的油灯下,懒怠出门的她,抱着甘临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 半岁多的甘临趴在陆观颐怀里,两只小爪子抓着她的衣襟,咿咿呀呀的不知说什么。 陆观颐抱起来亲了一口,笑道:“满崽又胖了,吃那么多,仔细将来瘦不下来,叫人笑话。” 巴州旧俗,家中最小的孩儿唤满崽。 甘临一辈中,暂时她最小,故以此称之。 不过营中就这么个宝贝疙瘩,便她不是窦家最小,众人怕也会爱怜的这般叫她。 半岁的孩子,隐约能分辨自己的名字,听到陆观颐说起自己,裂开嘴笑的口水直流,露出牙床上冒出的一点点牙,可爱至极。 陆观颐爱的不行,抱着好一顿亲:“你呀,原先当你爱哭,哪知有了奶吃,见谁都笑。 你这是像谁呀?” 正逗着孩子,有人敲门,陆观颐问:“谁?” “谭元洲。” 陆观颐笑道:“平波不知上哪疯去了,你到武场寻寻。” 谭元洲道:“我……有事想问问你。 方便么?” 陆观颐道:“方便,进来吧。” 谭元洲脱了鞋,小心的打开纱窗门又快速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