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之名_一根木杆|晕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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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根木杆|晕倒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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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颖喜欢画画,虽然这在她爸眼中是不务正业,只有邹航会拿着一张张画稿放在脸上,闻到纸张和石墨的味道,线条在他眼前跃动,深深吸一口气,进入她光怪陆离的世界,他说,牛逼,你是个天才知道不知道。

    邹航总是陪着她,跑这跑那的写生,反正他也无事可做,不如做她的骑士。任颖抱着他的腰,后面架着画板,长发飞舞起来,迷了他的眼,鼻端都是她的气味,清甜亲切,两旁的景物模糊地退后,摩托向着昏黄黄的太阳驶去。

    他们有时候会去海边,有时候会上山,开辟自己的秘密基地,并在心中赋予意义。

    最常去的还是星星峡,溪水清澈,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着一条又一条波纹,尽头汇聚成一个水潭,偶尔有人会来这里游野泳。

    吃完烧烤,喝完两听汽水后,天边正是晚霞,任颖提出让他脱了衣服,“干嘛?”邹航已经有点警惕,这家伙最近入侵的感觉怪怪的。

    丛林的黑影摇动,太阳是橙红的一轮火焰,映得他脸膛微红,黑瞳润亮,眼睑处有微湿的错觉。

    “好看。快,这个光一会就没有了。”

    他在任颖的催促下拉起T恤下摆,“只脱上衣行了吧。”

    “好。”

    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肢露出来,随后是逐渐延展的胸膛,宽肩,背光形成精简的剪影。明晰的薄肌很方便观察,他在任颖直白的眼神中久违地觉得不自在,于是侧过脸去,“这样吗?”

    “哥们,你好帅。”她夸张地眯起眼。

    任颖的目光逡巡,炭笔哪里在纸上摩擦,简直是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好了吗?”之前都很快的,这次不知道是时间过了很久,还是他姿势僵硬了才觉得漫长。

    “还成,再来一张,换个舒服的姿势吧。”

    真不容易,他靠回椅背中,把腿曲上去,头向后仰倒,胳膊也随意地放下来,闭上早已酸涩的双眼。或许这一天徒步也累了,一合眼就是半个小时,一开始人还有意识固定着姿势,慢慢手臂就下滑了一丝,头颈尽情后仰,任颖很有耐心的观察着,这次他没再问好了吗,而是发出了深长的呼吸声,因为倒仰的姿势,嘴唇在慢慢开启,混入口呼吸的鼾音。

    任颖起身走到他身边,石子被踩压沙沙作响,有人靠近落下的阴影都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她拿出一块手帕,先倒了一些药水,送在他鼻端,并没有堵住,而是让他在小憩中不知不觉地吸入,这药是网上买的,不知道是不是假的,她便掀开邹航的眼睛,作为判断依据,润亮的黑瞳一开始还略带不安的转动,不时露出眼白,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在药物的作用下,有些微上浮,直到悬倒进眼帘深处,停住不动了,一双纯白的眼仁正对着夕阳的照耀也毫无反应。

    任颖拉动他的手腕,整条手臂就松散垂下,打在半空中,托起他软绵绵的头颈,已觉异常沉重,松了手就砸落,下颌都彻底翻仰过去。展露出赤裸坦荡的前怀,从她的角度看去,是一具美丽的无头rou体。

    他是被疼醒的,目光迷蒙地张望,自己的乳首立起来,任颖正啃咬着,如同浮世绘中食人的精怪,贪婪的软舌玩弄小眼,牙间叼着脆弱处磨呀磨,要催发一次发育,从rutou吸出不存在的甜乳来。他有一对敏感的小乳粒,也很紧致地贴于胸肌,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又痛又痒,昏昏沉沉中,快感如电刺,向下腹汇聚,“啊……”邹航睁着沉重的眼皮,黑眸不住上翻,疼出的生理泪水就突破了下睫的承托,簌簌落了一脸,他双手虚软,捧着任颖的头,抬起来不是按下去也不是。

    听到他痛苦的哼哼,她变本加厉,双手捏着小rutou,向上含住了喉结,脆弱处乍然被温软的舌面舔弄,痒意滋生,他不禁抖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

    身下的jiba比他本人清醒,早已濡湿炽热,将她的内裤顶得一样湿,任颖握住把弄,“哈……”邹航双眼失神睁大,爽到天灵盖,四肢到指尖都一阵酥麻,然而下一秒任颖就直起身来,空留他硬邦邦的jiba在发凉的空气中流水。

    她拍拍邹航的脸颊,等他控诉的目光聚焦,“去。后面洗干净。”

    邹航对前列腺快感食髓知味,但多少还保留着直男被进入的羞耻。

    “怎么弄?……这荒郊野外的。”

    任颖给他手动灌肠器,嘴角勾起,蔫坏的模样,一看就是早有准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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