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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要发洩,需要在发洩的时候有个被幻想的物件。 于是几乎每隔两天我都要自己解决一次,每次手紧紧抓着僵直的yinjing时,就 会把这些年遇见的几个主要的女人通通想一遍,24年认识的她(拙作【南 方往事】的主角),2年认识的冰(拙作【北方往事】的主角),还有隔 壁的她,想像着她脱光了衣服被我压在身下的娇喘声,我自己的喘息声也就越来 越大,直到在幻想中的她的身体裡把多馀的能量全释放掉…… 七月的一个深夜,大概十二点多的时候,上梅林在城市的一角寂静的有些早, 我躺在床上看新淘来的旧书,窗外已经少了很多喧哗的声音,很多 人经历了一天的劳作,也都沉沉睡去,此刻的屋裡,掉根针都听得见。 静寂中隐隐有些声音传来,我仔细听的时候却没有了,停止了翻书的划页声, 再仔细听,那声音又来了,就像一个人在硬板床上翻动身体时造出的吱呀声,不 错,就是床的声音!我赶紧把耳朵紧紧贴在牆壁上,声音竟然无比清晰了,而且 因为夜深,几乎没有杂音,我清楚地听到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床体有节律的吱 呀声,间或着男人与女人急促而简短的对话声,没一会儿,床体的吱呀声大作, 接着隐约听到男人野兽般地低吼一声,一切安静了…… 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我觉得心裡憋着一股愤怒,却不知怒从何来,突 然间我从一个听故事的人变成了故事的主角,像寒风扫过的树叶,耷拉着脑袋, 全身蒙着一层冰冷的霜雪,是因为她吗?难道我竟然爱上她?不可能的,除了那 次累得要死的相识,后面从未交际,怎么可能!或许是我嫉妒,嫉妒那个压在她 身上不知长啥鸟样的男人? 从那天起,再有偶遇,我便冷冷打个招呼就走了,看当时她的表情,应该很 有些莫名,她的眼神,甚至还有些委屈,或许这种委屈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很莫名,为什么我会是这样一个态度?后来想明白了,这是一 种由莫名的爱变成莫名的恨。也是一种自嘲。可是,我仍几乎每天想起她,每次 把她当作性幻想的最后喷发的物件。 八月,南方的夏季似乎远远没有离开的迹象,只是天高了些,云澹了些,经 曆了在厂子的三个月试用期,我开始转夜班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睡觉,突然响起了怯怯的敲门声,我很不情愿地挣扎着起 床,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吵醒的感觉相当让人愤怒的,看了看猫眼儿,当时我勐的 一呆,竟然是她!日思夜想的人,竟然就站在门口!她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 我无法抑制地唰地打开了门,儘量保持着平静地说:「是你呀!怎么,有事么?」 她盈盈笑着说:「没想到你真的在家,我还只是碰碰运气呢!嗯……你有空 吗?」 靠!我有空吗?这不明摆着的,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呢,一脸倦容,这都看不 出来,但我脸上仍然笑了起来,而且还有点贱地忙乱道:「有空有空,啥事进来 说吧!」 其实我很想她能进来,并不是想把她怎样,而是想让她看看我的房间,前面 说了,我这个人有点强迫症,什么事都要有个计画,物品的摆放也一定到位,平 时进来出去都是换鞋子,所以我的房间永远都是那种乾淨整洁的样子,也不知道 当时为什么想让她看看,是一种虚荣还是为了让她知道我是个不乱来而且乾淨的 男人? 2 「呵呵,不进去了,我就是……前好几天了,买一个衣架,需要组装的,那 个图纸怎么也看不懂,打电话给卖家,他说这个他们不负责上门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