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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至离开了,她不是没有勇气上去敲开某个房间的门,而是已经没意义了,一个小时太长,其实想想,当初让他保证的是不能再见沈灵一面,一面也不能,所以一小时候和一分钟没有区别。 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离开后不到五分钟,苏让驾车赶来,又过了五分钟,梁夏末终于看到了面目全非的,那辆被砖头问候过的车用吉普。 依照梁夏末的性格,看到自己开来的车被砸的七凌八落,那是肯定要跳脚的,可是他没有,很奇妙很罕见的男人第六感,捕捉不到的恐惧漫延袭来。 梁夏末身体开始颤抖,把门童喊来,用能保持的最平静的语调询问,“看没看到是谁砸了我的车?” “是个警察。” “男的?” “女的。”门童老老实实的回答,“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长头发扎个马尾,脸挺白的,就是没什么表情,戴着大墨镜,还有,嗯,戴手套……” 梁夏末没有等他说完挥人示意走人,身体没有着力点似乎下一秒就能倒下。 “首长,警察我们不敢惹,私事还是办案我们也分不清。” 梁夏末一步一步艰难的往驾驶座位走,几步的距离而已,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然后迅猛的打开车门,用最快的速度启动车子,顾及不到外人打量这辆破车的眼光,车身像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目标,家的方向。 以前他总问,“为什么总戴墨镜和手套?” 她总爱开玩笑似的回答,“因为酷。” 后来被逼问急了才没好气的告诉他,“因为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眼神,久而久之就习惯常常戴着了。” “那为什么戴手套。” 她没有说,后来他还是从王淑贤那里得知,迟冬至有关节炎 梁夏末回到家时在楼下却怯步了,坐在凉亭里沉思,手里夹着烟已经燃出好长的烟灰。是不是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比如她得了关节炎,他从来不知道,可就算知道后也没有关心过。还有她为什么不愿意让自己看她的眼神,是因为那里的爱意太热切?还是从来没有在他这里得到过相等的热切而羞于表露出来? 梁夏末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就连她说要离婚,让他好好考虑那次他也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很莫名,他就是知道迟冬至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他,或许真的就永远不放过了。她是多么执轴的人没谁比他更了解,她可以爱的没有底线,却从来不失去更多的尊严,哪怕爱的再卑微也没有哀声求过让他多关注她一点,心事从来不对人说。可他这次却不能逃避躲开,不能以前那三板斧,这次是真的闹大发了。 房门没有关,留着一条缝,梁夏末推开门进去,客厅出乎意料的干净整洁。卧室里迟冬至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如果不仔细看,连身体轻微的起伏都容易忽略过去。 梁夏末看着缩在被子里那小小的一团,鼻子突然涌出一股酸,一直以来她都很省心,偶尔两人吵架也从来不端架子,该和好时就和好,哪怕再生气也不会用其它的理由来打击他,他不想说的就不逼问,向来一是一,二是二,让他很长一段时间内觉得她是依靠,有无所不能的能量。 梁夏末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傻,其实她那么瘦,明明是个最不爱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