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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杯满满的水是十分,那么婚姻就是这杯十分的水,你多占一分,他就得少占一分,这样你就会觉得委屈,如果两人都急着占满这十分,那么,水会满溢出来,弄的七凌八落。可是这杯水却不能倒掉,因为人没有水会死。” “冬子,你可以更任性一些,对我、对夏末、对婚姻爱情,你都可以更任性自私一些,只对自己好,不包容别人,不考虑别人的立场,欠了谁的也好,占了谁的便宜也好,到终点后你回头看看,其实我们都愿意纵着你。” “冬子,听妈的话,你不能绝望,我们总还会有办法的,肯定治的了。” 迟冬至听话的点头,笑容很清澈,“知道了,妈。” 夜里,他们在晕黄的床头灯光下亲吻,梁夏末极度热衷这种唇与舌的深度交流,一点一点蚕食进细嫩的周遭皮肤,然后把嘴巴当主菜,吻的仔细,连牙rou都不放过,专注又动情。迟冬至在他忙着脱掉两人下|身的障碍时看着他笑,软软的,像冬日阁楼里透进来的三寸日光。 这样的笑容迷惑了梁夏末,迟冬至以前爱跟他撒娇,之后就麻木了,很少有这样软软柔柔的表情。梁夏末依稀记得少年时期的她也十分喜欢这样对他笑,温柔的,软软的,宠溺的,让人自豪的,他十分愿意看。后来某天他突然发现,温柔的笑容竟是这么刺眼。苏让从小温文儒雅,每每笑起来也是这般温柔,全不似自己和院子里那群男孩子样爽朗的笑声,于是,物以稀为贵,高下立现。 之后他严禁迟冬至再这样笑,不管对谁都不准,没道理跟那苏娘们儿是一样表情的笑容。暗地里诽谤苏让,没事儿笑的这么像他家冬子干嘛,真讨厌,真坑爹,阴魂不散,害老子不浅,享受不到福利,拍死。 梁夏末做|爱跟他的吻一样,一旦开始便是根深蒂固的植入,要最精密最彻底的填充与律|动,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热血狂暴的气息,倾泻而下的是nongnong的离不开。 事后不愿意动,两具身体满是汗水也不愿意去洗。梁夏末拉开她的胳膊自然的钻进她怀里撒娇,仰着头看,目光热的像是月圆之夜的狼人。 “冬子你抱我。” 迟冬至就抱住他,手掌落在他汗湿的后背上与之粘合在一起。 梁夏末满足了,笑容像孩子,又把她的手拉回按在自己脸上,“宝贝儿,所里今天拆卸一枚破甲弹,弹腔里有炸药,都冒白烟了,我差点没能回来见你。” 迟冬至手一紧,成功满足梁夏末的小心肝,他就是幼稚不懂事,就是故意这样说的,天天撒娇从来不嫌烦,“宝贝儿你爱我吗?” “你说呢?” “这个不好,这个不好。”梁夏末伸出一手指左右摆,“这个答案不好,我更想听肯定答案的另外三个字。” 迟冬至被逗笑了,“你也总是拿反问的这三个字敷衍我,怎么只许你周山放火,不准我点小盏小油灯?” “不准不准,我准你不准,没道理可讲,行不行吧?” 宠着纵着的结果就是惯的他越来越会耍无赖,可是怎么办呢?她就是想把他当孩子来爱。 “你今天不对劲儿,这么缠人这么多甜言蜜语不稀奇,不过,好像比以前真诚多了。” “我就没不真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