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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的灯光昏暗,而且短时间的停留也不会让我的下体发生明显的变化,总算没有让我老是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最初的时候,这两个女人似乎并没有对我有出格的举动,虽然她们喜欢盯着我看,但是这再也平常不过了。一直到认识她们一个多月以后,才渐渐感觉她们的变化。 那个晚上萍姐似乎喝多了酒,当我过去给她们送点心的时候,她忽然抓住我的手,醉熏熏地说:"小强,陪jiejie喝酒吧。" 这是个意外,我本能的把手往回缩,当我觉察到并不能轻易挣脱的时候,职业训练促使我停止挣扎,轻声地说:"萍姐,我还要给别人送东西呢!" "不--理--他们,都--这么--晚了。"萍姐发着酒疯,她拉着我的手还没有送开。我渐渐感觉到她的手很光滑,跟凤姐和惠丽一样,这是女的普遍特征,我开始有点喜欢她抓住我的手。 "我--不好吧。"我犹豫着说。当时已经很晚,酒吧里的客人已经很少,如果客人要求的话,我也是可以陪她们喝酒的,但是一种天生的自我保护的意识促使我并没有轻易地接受次邀请。我把目光转向一边的华姐,希望能得到她的帮助。 "算了吧,小萍,他还要忙呢。"一边的华姐说道。 "恩--那--你--走吧--没--情--趣--"萍姐的手松了下来,我赶紧走开。 以后也许应该叫惠丽她们帮我抵挡"袭击",我想起前不久我帮惠丽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跟惠丽她们说这件事情,一直到后来我和华姐上了床。 萍姐她们来酒吧的时间并不固定,但是平均下来每周大概都要来一次。两人总是来去都在一起,就象一对姐妹,只是长得并不相象。见到她们出现,我就会很自然地想到她们的关系,但是却无从了解。 过了几周,萍姐又喝醉了,但是这次她并没有抓我的手。只是在回去的时候,华姐叫我过去搀扶萍姐上车,大概是萍姐喝得瘫了,她一个人扶不住。我犹豫了一下,就跑了过去。本来顾客喝醉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一般都是惠丽她们搀扶,却是很少叫我们男侍应生的。除非醉得发疯,乱踢乱打的那种。当然,我也可以叫惠丽她们去扶萍姐,但是竟然没有出声,自己迎了上去。 我本来想和华姐各抓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搀到车上,但是萍姐就象一摊烂,无法站立,只好让她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搀着她走。也许是酒的热量和松弛作用,女人的身子又热又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感到适意。那时候刚刚和惠丽发生了次,郁积的yuhuo使我全身对女人都非常敏感。 后来每次萍姐醉酒,都是我过去搀她。虽然一度我和惠丽无限缠绵,但是萍姐身体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陌生和新鲜,就象轻轻地在背上搔痒一样。如果说和惠丽的疯狂是饱食一顿美味,而搀扶萍姐的身体就如闻一闻菜的香味。 华姐和萍姐是自己开车来的,她们有一辆新的桑塔那。九十年代中期,在上海拥有这样一辆车已经是富有的象征。她们俩人都会开车,因为通常都是萍姐醉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总是华姐开车。 我把萍姐搀到车的后坐座好,关上车门,就起身告辞。但是华姐提出要我送萍姐回家,因为下了车,还是要搀扶她上楼,而华姐说她一个人做不到。 "这个--不好吧。"我拒绝说。华姐的要求让我非常为难。她说得合情合理,但是凤姐并没有吩咐过我们可以送顾客回家。 "那好吧,到了那边我再叫人。"看我为难的样子,华姐爽快地说,她似乎比较坚强。 萍姐后来又有两次醉得厉害,华姐提出了同样的要求,还是被我拒绝。她似乎并不生气,每次都爽快地让我离开。一直到有一次华姐自己也快醉了,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