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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稍微有一点解脱。 建军吃完了饭,抢着收拾碗筷,我直了直腰,坐在沙发上。 “姥爷,今晚我跟你睡。”诗敏缠着父亲,小孩子对于父亲的到来,显然表 现出极大的好奇,况且她对于父亲也一直有依恋感。 “别缠着姥爷。”看看女儿很调皮,怕父亲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就抱过来, “来,让爸爸洗洗,赶紧睡。” “不嘛,人家要跟姥爷睡。”诗敏挣扎着,小眼珠滴溜溜地看着父亲,希望 父亲答应。 “姥爷身体还没好,听话。”我试图说服她。 “姥爷――姥爷――”她伸出小手,希望父亲能如其所愿。 看着父亲欲言又止、一幅为难的样子,就强行抱着她,“再闹,mama打你屁 股。” “建军,快给女儿弄好水。” “唉,来了。”建军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来,爸爸抱。” “坏,坏。”女儿边骂边往外撑,企图挣脱出来。 看着建军嘻嘻哈哈地抱着女儿去了卫生间,一时间五味杂陈。 挨着父亲坐下,想安慰父亲一句,又不知说什么好。父亲见我坐下来,不自 然地往里挪了挪身子,眼飞快地看了看浴室的门,显然他是怕建军看见。 “小孩子心性,没什么的。”我怕父亲还为女儿说的馒头胆战心惊。 “小明――”父亲说到这里,用眼睛睄了一下浴室,“怕是诗敏――” 他还是担心女儿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么。”我劝解着父亲。 “我怕她看见了什么。”父亲忧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亲的行为,不禁脸热心跳,“也没有什么,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亲看了看我,“还记得馒头。” 心里也是后怕不已,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听到只有我们父女才能理解的词语。 “小孩子懂得什么。”即使女儿听到,也难以理解馒头最初的含义,“她总不会 ――” “我就是怕。”父亲喃喃地,象是自语。可女儿这个年龄,她能知道那个词 的含义?只是鹦鹉学舌罢了。 “哎,拿条浴巾来。”建军在浴室里喊。 “知道了。”对着浴室的方向应了一句,回头看着父亲说,“别放在心上。” 便匆匆地走上阳台。 “爸――爸-”诗敏被建军用胡子扎在脸上,小手拨弄着乞求。建军不依不 饶地扎着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儿格格地笑着。 “快给她穿上。”拿着浴巾给女儿擦干了,不觉起了妒意。 建军却不满足于此,频频地用胡子扎着女儿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儿求饶似 地喘息着。 “也不害臊。”建军的嘴几乎是在诗敏的腿间动着,想起父亲在自己那里的 舔弄,一丝不适漫溢着,仿佛建军跟诗敏在重蹈我的覆辙。 “这有什么。”建军却满不在乎地说,但亲吻的次数显然慢了下来。 “好了,好了,快让女儿睡吧。” “噢,诗敏睡觉觉了。”建军抱着女儿扔起来,又快速地两手接着,诗敏格 格的笑声充满着整个房间。 这父女俩真的让人羡慕。 “哎――快点过来呀。”建军走出去的时候,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自然知道 他眼里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总会憋不住的。 “没出息。”笑意里夹杂着娇嗔,看得建军不觉又是心动,他美滋滋地哼着 小曲。 “爸,你休息吧。”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父亲一脸的落寞,心里怪不好意 思。 “你们睡吧,我再看一会。”他似是很淡然地,专注地看着麻辣烫里的故事。 那句“你们睡吧”充满着醋意,我知道父亲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了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