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第2/10页)
,现在则是经营麻醉植物制剂的商人,许多的金钱使他在 中年以后发生了非常巨大的变化。 他有趣地看着我写完上面这个句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立刻停手,低 头,凝神注视着自己象水肿病人一样,高高凸起的大肚子。它一直在我的视野里 轻微摇摆,那是因为恐惧使我全身都在发抖。我是真的害怕我的主人,对于他的 恐惧感已经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那怕只是听到 他轻轻地清了下嗓子,我都会全身颤抖着跪到地下去,那已经变成了一种完全的 本能。 「阿青啊,读过书的人可真是不同。经营麻醉植物制剂……」他故意怪腔怪 调地念出这个句子,「我就喜欢你这样又聪明又乖巧的地方。以后还是该叫什幺 就叫什幺吧,不就是个毒贩子嘛。」 在这四年当中对我的标准称呼是母狗,或者亲切一些是小母狗,当然也可以 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兴的时候会叫林青青,那是我原来的名字。无论叫什幺我 都必须答应道: 「是,主人。」 「来,站起来给我看看。」 「是,主人。」 我顺从地站起来向他转过身去。经过了这四年地狱一般的性奴生活,我的修 长的四肢细瘦干硬,它们就象是几根冬天的枯树枝条。在我身侧的皮肤表面狞厉 地凸显出来一道一道的肋条骨头,而在它们彼此之间凹陷下去的深坑里,几乎可 以埋进一个手指头。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却紧绷着挺起在外面,不知道是营养不良, 还是因为某种疾病造成了腹腔积水。而在我狭窄萎缩的胸腔前面,垂挂着的却是 一对难以想象的rufang,她们结实饱满,又圆又重的样子,简直象是那种在当地四 处生长的大木瓜。rufang周边条条缕缕地绽露开青紫的血管网络,就连足有碗口大 的深褐色的乳晕,还能够再浮出来几乎半寸的高度。我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 女人。主人在我身上试用过许多离奇的药物,既有人用的,也许还有兽用的,我 不太懂是哪一种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rufang弄成这个样子。 不过我的两侧rufang的尖端都没有rutou,阿昌在一年前用烧红的金属把它们彻 底烙平了。主人看了一会儿,说,「养熟的母狗啊,要炖汤喝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可是你看看,你看你自己,你还有哪一块地方能有点女人样子?连毛都不剩一根 了,要贴多少钱才有男人肯cao你呢?」 「留着你实在没用啦。」 我的下身没有一根毛。从小肚子再往下,两边大腿朝里,完全覆盖掉整个阴 部的就是一大片棕红发亮的烙印,上面布满了一个一个光滑的小rou瘤子和小rou凹 坑,烫伤以后的愈合不好,人皮就会长成那幺个样子。摧残我的生殖器一直就是 大家最喜欢做的事,不要说那些卷曲的黑色阴毛,这块地方就没有剩下哪怕一个 毛孔,一支汗腺,一块色素积淀的小雀斑,这地方根本就是寸草不生的一片荒芜。 这些都还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面对一个男人分开我的两条腿的话,让他震 惊的根本就不会是我的私处有没有毛发这种小事。我的阴埠真的还在,不过我没 有包覆住女性生殖器官的,那两瓣圆肥柔软的rou片片。我没有yinchun。我的腿根子 里只有两道粗砺皱缩的疤痕,它们夹持住细细的一小条粉红湿润的粘膜。那是一 片柳叶形状的赤rou,稍微下陷一点嵌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屄上坦坦荡荡,干干净